“所以呢,老阿布,”siri又塞了块儿小甜饼进嘴里,态度比对着ci随意多了,“你隔壁那个画框住了哪位圣人?”
“你不认识他,”老alfoy倒是不避讳地说,“他曾说等你出生后送你一份礼物,但还没等到你母亲怀上你,他就——过早地去世了。”
siri挑了挑眉,哇哦了一声:“这么说他认识我爸妈?”
话题既然谈到了这儿,便没有终止的必要。连regus也来了兴趣,微微偏过了头去听,dra则是看似专注,实则趁机把视线又转移回了那副画像上。
harry则是直接凑过去看那副画像,细细打量起来。
要说这是画像,好像也不精确,因为画像一般都是为某人所画,有精确的形象——不精确就是画师的问题——但这幅画上的人看不清面目轮廓,连一双眼睛也没用漏出来。而画这幅画的人不知道怎么想的,似乎还嫌不够神秘,在画中的的上方区域画了一大块银绿色的幕布,它遮住了人物大半张脸,剩余的脸部廓也涂抹着深浅不一的色块,使得这剩下的小半张脸也有些模糊。
它就好像从一个记性不好的人,从自己的记忆里拓印出来的画面,因为人本身记得不清楚,所以画也画得不清楚。
只能说……这不是个黑人,或者没有斯拉夫人那边的血统,而且是黑发……harry仔细地辨认着各处细节,试图从细节上辨别出更多信息。等他把视线向下挪的时候,他又先是一愣。
我似乎在哪里见到过这样的魔杖。他想。
画像还在那边侃侃而谈:“那是当然的事情——这幅画像虽然看不出年纪,但他现在起码也是一位需要你们尊称一声阁下的人了。”
regus想到了什么,但是没有说话,siri倒是‘哦’了一声,眼睛瞪得大大的。
“难道说,”他摩挲着下巴,“这就是那位‘尊贵的’监护人先生?”
“siri!”regus喊道。
“怎么啦?”siri状似无辜的摊手,“我都说了是‘尊贵的’,我还加了‘先生’呢,我用了敬称。”
“你如果不用这种语气说话,”dra适当地讽刺了一下,好让这个假身份的个性更为鲜活一些,“我倒还能觉得你的‘尊贵’里有几分真实。”
“小巴沙特是对的,”画像上的老alfoy说,“再说了,你的称呼不对——你们这一代,要称他为evans阁下。”
harry吓了一跳——‘evans’这个姓氏虽然在英国非常常见,却是他妈妈的姓氏,出现在这里,这个时候,实在是太让他意外了。
“evans?”siri挑起一边的眉说,“这可是个麻瓜姓氏。还是非常常见的麻瓜姓氏,我还以为这样的一个人的画像不会挂在……”他看了看整间房子,努了努嘴,“这样的房间里。”
regus的脸上露出了一点困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老alfoy很有兴致地反问:“这样一间房间怎么了?这只是书房的一间休息室。你应该看得出来,它布置得并不怎么奢华。”
“我听说我们尊敬的大人是非常忙碌的,”siri不失机敏地回答道,“我爸爸说他是精英中的精英,天才中的天才,这样的人一个人想必不会在常用的房间里放置没有意义的东西。您说这里‘只是’一件休息室,但就从书架和布置来看,这是一个对他而言较为私密,而又常用的房间,所以它虽然装饰并不算华丽,却很舒服。”
说完,他又翘起一只腿,指了指画像,得意洋洋地说:“再说了,您不也挂在这儿吗,这难道不能说明这间房间的重要性?”
dra可以说是震惊地看了他年轻的舅舅一眼——虽然早就有‘bck家的长子不可能真的是个毫无可取之处的傻瓜’的想法,但是siri一直都只表露出他的讨人嫌和莽撞,这样的分析出自他的嘴里真是太罕见了。
老alfoy大声地笑了起来:“看来,你还是有一些可取之处的!”
“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要从父母的只言片语来判断孩子到底如何。”
一个声音突兀地加入了进来,声线温和,腔调优雅,随性的同时又带着一种肯定的味道,几个孩子听到这个声音,统统站了起来。
harry也跟着一起调转视线——不知道何时,只穿着衬衫和马甲的英俊男人站在了休息室的门口。他将袍子挂在了衣架上,随后摆摆手,示意大家别急着朝他鞠躬。
“很抱歉让我的客人们等了这么久——不过,看起来,你们和abraxas聊得不错。”说着,他的表情渐渐地变得轻松,甚至惬意起来,“我想花园里应该已经准备了一场不错的下午茶——你们大可以将聊天的场地转移一下了。”
“大人!”regus谨记着父母的叮嘱,连忙站起来,匆匆鞠躬,“向您问好。”
从harry的角度,可以看见他悄悄地拉了拉siri的袖子。
siri看起来不是特别愉快地看了弟弟一眼,随后才挂上他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他鞠了鞠躬,姑且算是敷衍了弟弟一下,好让自己回家后不被围攻到再次夺门而逃:“初次见面,siribck向您问好,先生,梅林见证我此刻的荣幸。”
你的声音和你的表情可一点都不像是荣幸!
harry和dra有志一同地腹诽道。
那男人则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含笑点头:“我知道你,orion的长子——实际上,我对你并不陌生,就差那么一点,我就是你的教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