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这样就行了,对吗?两人抱着吻到一块,灼热的触碰中,有什么东西像是火一样烧了起来,最终冲破了理智的枷锁。霍斯铭今天喝了不少酒,又受到信息素的影响,他几乎整个人靠在alpha身上,冉航感觉想要稳住重心不被对方带偏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具有难度的事,他索性伸手托着霍斯铭的月退,将人抱了起来,两人从玄关一路跌跌撞撞地吻到了卧室门口。沉重的chuan息声中,冉航的后背撞上了墙,领口传来的紧迫感让他短暂地分了下神。他今天就穿了件t恤,没有打领带,霍斯铭又老是喜欢拽他衣服,原本松垮的衣服已经有点被拽变形了,他真怕对方再用力点这件衣服就直接报废了。这可是他最喜欢的t恤。冉航轻握住霍斯铭的手腕,试图将对方的五指掰下来,“轻、轻点拽……”霍斯铭停下动作,他不解地抬眸望向对方。冉航的脸有些红,“衣服要被扯坏了。”霍斯铭垂眸扫了一眼冉航身上那件印花鲨鱼t恤,那淡漠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什么破烂堆里捡来的东西,他贴近对方唇畔轻嗤了一声,“再给你买一百件。”说着,他俯身堵住了冉航的嘴,手顺带探进了t恤之中,想把对方的衣服月兑下来。冉航的眼瞳紧缩了一下,他抱着霍斯铭跌跌撞撞地朝房间里走去,伸手摸索着打开了房间的灯。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霍斯铭的余光忽然瞥见了房间中一抹极不协调的亮色,他忽然停了下来,喘着气道:“这是哪儿?”冉航:“我房间?”霍斯铭伸手勾着冉航脖子,用眼神示意他往前走,“去我房间。”冉航:“?”他托着霍斯铭的月退,站在原地不动了,“为什么?”是他的房间有什么问题吗?霍斯铭瞟了眼对面床铺上那一抹鲜艳的色彩,面无表情道:“你的床单……”“让人完全没有x谷欠。”冉航的嘴角抽了抽:“???????”霍斯铭凭什么看不起他的床单?他那个黑得和乌鸦一样的床单就让人很有x谷欠了吗?再说关了灯谁还会在意床单啊?就在冉航出神的间隙,霍斯铭不满地捏了下他的耳朵,“合约上怎么写的?”“……”冉航一听他谈“合约”这两个字就头大,他妥协了,“行行行行,去你房间。”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房门打开的瞬间,冉航隐约闻到了一股凛冽的檀木香味,和霍斯铭的信息素特别像。这还是他霍斯铭卧室的窗帘是双层的,像冉航以前在酒店中见过的那样,里面一层是轻便的薄纱材质,外面还有一层厚重的亚麻,所以密封性很好,一点光都透不进来。整间卧室宛若与世隔绝的岛屿。此刻,床头开了一盏昏暗的小台灯,一旁的电子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台灯暖色的光线映照出霍斯铭锐利而又深邃的五官轮廓,他的肤色透着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眼尾自带着一些上扬的弧度,他半垂着眼睫的神情说不出来的倨傲,很容易令人产生一种错觉……就好像他才是屋子里唯一的光源。在那双乌黑眼瞳中寻到自己倒影的瞬间,冉航短暂地恍了下神。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和这样的人搞到一起了,他们的感情就仿佛彗星撞地球产生的化学骤变那般,没头没尾,但每一分一秒都烫得整个人要融化似的。冉航这二十二年的人生基本都在忙碌中度过,忙着上学忙着读书忙着考试忙着打工,他没有什么太远大的人生抱负,他能想到的幸福的事可能是早上闲下来的时候喝杯咖啡,是在没有课和due的早上多睡一会儿,是妹妹冉安能拥有健康的身体,是母亲冉文茵能不再活得那么累。可能偶尔在特别特别特别闲的时候,他也会展望一下自己未来和理想中另一半在一起的模样。不知为何,在冉航的每次展望中,他总是觉得自己会遇到一个特别喜欢的人,是那种看一眼心脏就“砰砰砰”跳的喜欢、是那种毫无保留地只想和对方在一起、结婚、度过余生的喜欢。如果他遇上了那样的人,他会热烈地追求对方,浪漫地向对方表白,然后正式地约会,像其他情侣一样牵手、接吻,或许做一些在别人看来很傻但又甜蜜的事情,在恋爱关系稳定下来后他们会考虑的同居的事情,他会向对方求婚、结婚。当然他们也会在两情相悦后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