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阮文乐得打配合,谢蓟生应该高兴才是。
但他想起餐桌上阮文说的话,忽的就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
阮文嗓子有些哑,这边家属楼建造的时候,特意用了三层砖,隔音效果还是可以的。
但元元三岁多了不能一直拿她当小孩子看,万一吵醒了可就不好了。
她苦苦挨着,愣是让自己嗓音都哑了几分。
“你和程部长谈得如何?”
阮文没有立刻作答,使了个巧劲儿,翻身到上面去。
奈何男人并不愿意配合,这让阮文有些头疼,她索性趴在谢蓟生胸口,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牙印,“还算顺利。”
下巴抵在谢蓟生心脏处,阮文摸索到那硬了起来的东西,“我过些天要出国,到时候你就得独守空房了,你确定不跟我多来几次?”
所谓夫妻,至亲至密不外乎当下。
谢蓟生看着那浑身都染着薄红的人,“要很久吗?”
“嗯。”阮文慢慢地动作起来,“月中的时候西德那边有个博览会,我之前答应了沈所长过去,这两天我得去日本,欧文给我联系好了几个厂家,我要去那边参观一下。”
这么一折腾十一月份就过去了三分之二,到了下旬阮文打算直接飞往美国。
那时候,詹妮·刘易斯的文章也应该写出了点头绪。
“我想趁着这个机会去美国读书深造下,小谢老师你为人师表,支持我读书求上进吗?”
阮文的声音断断续续,她想做这个掌局者,奈何谢蓟生总是在捣乱。
“我要是不同意呢?”谢蓟生直接坐了起来,将阮文紧紧抱在怀中,“你这次不一定非得自己亲自去。”
阮文低声笑了下,“我又不是一去不回。”
她这次要出去的时间长,最对不起的莫过于谢蓟生父女俩。
即便是再通情达理的人,此时此刻都有些胡搅蛮缠,阮文拿他没办法,“你要是不想,那我就去洗澡了。”
说实在话,她也有点累了。
谢蓟生哪肯啊。
他不想阮文出去,其实更多的是担心。
届时一旦爆出来,阮文的人身安全都会受到威胁。
她一个人在海外怎么过?
可她又不会因为害怕而选择放弃。
那不是阮文的作风。
谢蓟生将人抱了起来,“我去给你洗。”
里里外外,都要洗一个遍。
让阮文即便是一个人在外面,洗澡的时候都会想起他。
阮文被男人的眼神吓着了,“小谢老师,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
真的不用这么麻烦。
谢蓟生抱着人出去,“你哪天走?”
阮文原本想说明天,但看到谢蓟生的眼神,她咽了口唾沫,“大后天。”
总得在家多待两天,不然她大后方不稳啊。
“嗯,我正好请假休息两天,在家陪你。”
阮文:“……”大可不必如此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