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谢蓟生,他如今还需要?“静养”,一个人在上海呆着去好了。
回到家中,阮文看着女儿觉得有点不太对,“怎么衣服都这么小了?”
明明之前还挺合身的呀。
“我们元元长大了,衣服当然会变小。”
阮文恍惚了下,“元元是不是马上就要过两岁生日?”
“可不是嘛。”李阿姨帮阮文整理行李箱,“前两天还问我,到时候有没有人给她买蛋糕吃。”
正在收拾东西的阮文听到这话眼眶一酸,放下手里的?东西,抱起了正在玩乐高的?女儿,“想吃蛋糕了是
不是?过会?儿妈妈就带你出去买。”
原本还有些生气的?小姑娘听到这话亲热的喊起了妈妈,“我想吃好多好多的?蛋糕。”
“那就给元元买个大蛋糕好不好?”
谢元元十分给面子的?在亲妈洗脸,“那能天天买吗?”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阮文愧疚的?看着女儿,“对不起元元,妈妈也想天天给你买蛋糕吃,可是爸爸不让。”
李阿姨:“……”这事吧,是不是做的?不?太地道?
谢元元小朋友苦着一张小脸,“爸爸坏,不?喜欢他了。”
远在上海的谢蓟生忽的打了几个喷嚏,这让石磊的?老父亲有些担心,“感冒了?”
“没……”谢蓟生又打了个喷嚏,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石磊的?太太连忙去给端了杯热水过来。
还贴心的?准备了甘草片,看的?谢蓟生舌苔发苦。
把水和药都放在了一旁,谢蓟生继续刚才的?话题,“这不?止是阮文一个人的?主意,做生意谁家不是做,倒没必要?忌讳什么,何况两国关系不?会?因为我们这一单小生意就变得岌岌可危。”
石老爷子沉默不?语,倒是一旁的?石磊有些想法,“不?过我觉得还是有些冒险,主要是现在咱们和苏联那边的?关系一般……”
这时候不?免有些顶风作案的?意思。
“国家谋生存,小国向来是左右逢源,做生意也是如此。”谢蓟生看着石老爷子,“苏联那边的?一些重工设备还是很值得学习的?。”
石老爷子眼前一亮,“你是打算做生意来搞交换?”
“如今的?经济形势不好说,倒不?如做一下交换来的合算,何况他们的重工业本身就发达,急需这些轻工业品。”
石老爷子神色松动,而石磊早已经被谢蓟生说服了,“这倒没错,可你想要什么重工业品?这个可得掂量清楚,别生意没做成反倒是结了仇。”
谢蓟生轻摇头,“没事,我有分寸。”
他的?分寸在哪里?
谁都不清楚。
不?过谢蓟生一向稳妥,石磊也就没再多问。
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
谢蓟生跟学校这边请了病假,系里头有些头疼
,可人受伤还是登了报的,你能说什么?
缺了这么个青年教师,机械系的系主任想了许久,找陶永安过来代课几天。
“我不?行我不?行。”陶永安当即拒绝了,他又没备课,哪是教书的料呀。
“本来吧我也没想着找你。”
陶永安:“……”您是系主任,可说话也不?能这么难听对不?对?
“那您打算找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