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的瓮中捉鳖。
阮文傻眼了。
她一开始以为是有人对谢蓟生?不利,哪曾想竟然和自己有关。
那她之前,岂不是真的在无理取闹?
谢蓟生?看着阮文那变幻的神色,帮她捋了下头发,“一死一伤,我想要从这个受伤的特工这里知道,是不是还有别的知情人。”
但?这个计划落空了。
那个受伤的特工死了。
谢蓟生?没办法?,只能联系盖伊·布兰特,让他去想办法?,毕竟他那边更危险。
“那你住院……”
谢蓟生?莞尔,“傻姑娘,到底是死了个外国人,不怕英国大使馆来找麻烦吗?我这如?今‘重伤’,他们便是想要找麻烦,也得?
掂量下自己占理不占理不是?”
“真的没事?”
阮文闻到了药膏的味道,“蹭破了点油皮而已,没关系的。”谢蓟生?将她揽在怀里,“是我不好,之前应该先跟你说清楚才是。”
这道歉让阮文心头五味陈杂,归根结底还是当初她和盖伊·布兰特的交易,若不是她一意孤行,何至于会有今天这麻烦?
该道歉的是自己才是。
“跟你说个好消息。”谢蓟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把那两个人的照片给盖伊·布兰特发了过去,他说过些?时间,会把最?新的研究资料给我送过来。”
阮文连忙从下面钻出来,仰头看着谢蓟生?,“你怎么还跟他交易了?”
“正当交易,不用怕。”谢蓟生?揉了揉这脑袋,“是不是吓着了?”
“才没有,你要?没了正好,我去找小年轻,要?多少有多少。”阮文有些?赌气地说,“到时候成?天给你戴绿帽子,你在地底下气得?要?死却拿我没办法?。”
谢蓟生?听到这话不由莞尔。
“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
“还说没笑什么。”阮文下狠劲捏了捏他的腰,男人没什么赘肉,抓都不好抓。
“好好好我错了,不该笑你有贼心没贼胆。”谢蓟生?轻笑出声。倘若真有那么一天,他也不至于生?气,只要阮文开心的活着,那比什么都好,不是吗?
这是一件单人病房,病房里的床不够宽,两人闹腾起来,阮文往后一躲,躲了个空。
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去,虽然这病床不算高,但?砰的一声响,也把谢蓟生?吓着了。
连忙把人给捞了上来。
阮文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我摔死你就高兴了是吧?这样就能找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了对不对?”
人瘦了有一点坏处,摔得?时候没有厚厚的脂肪垫着,很容易就磕破皮。
比如?阮文,胳膊和膝盖都破了皮。
再加上本来就感冒,如?今哑着嗓子那叫一万个委屈。
再加上护士过来帮忙处理时又说了句,“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从床上摔下来呢?”
阮文觉得?自己更委屈了,没有谢蓟生?胡闹,她至于这么倒霉吗?
“你去忙吧,
我来给她处理。”
护士看了眼谢蓟生?,“那可不行,你这胳膊也不能乱动。”
“没事,我右手没问题。”
瞧着谢蓟生?坚持,护士放下东西走人。
阮文坐在病床上,看着关上的病房门忍不住嘟囔了句,“还不是因为你们医院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