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样了?”阮文隔空耍赖皮,“我就说了句实话而?已,你看你着什么急呀?”
单论口舌,王春香哪里是阮文的对手?
“我睡觉,不跟你说了。”
脸皮薄的年轻姑娘当鸵鸟,虽然很丢人,但很?有效。
……
傅南胜与王春香的婚礼是在出伏这天办的,简单的很?。
男方没了家人,以部队为家,又是在驻地举办的婚礼,所以21团的团长成为了男方亲属代表。
王春香压根没想着通知家里头,阮文和一同来边疆的那些老朋友们是她的亲友团。
刚来边疆,一群人手头上也不怎么宽绰,几个人凑了份子钱。
大概是觉得阮文来这边也没带多少钱,徐爱民喊着阮文一块凑的数。
阮文热热闹闹添了二十块钱,打算回头私底下?再?给王春香一个红包。
她这次出来,早有准备,还真带了不少钱。
凑个大红包的钱还是有的。
白天太热,所以婚宴是在晚上举行的。
篝火点起,司务长搞来了几个烤全羊,他刀工了得,倒是让一群人吃了个欢快。
当地生产的一种马奶酒是喜酒,饶是阮文闻到味道就想起了那次内蒙之行,还是笑吟吟的喝了下?去。
喜糖倒是也不少,都是傅南胜搞来的,还弄来了一些?巧克力和提拉米苏。
阮文吃了口,甜得齁人,一看就知道是从北边弄来的,怕是没少费心思。
她看傅南胜的眼神软和了许多,不管怎么说这人如今表现的还算有诚意。
21团的小战士吃吃喝喝的在那里起哄,“政委,亲一个。”
“胡闹!”团长虎着一张脸,瞪了那小战士一眼,“好事
成双,得亲两个!”
阮文笑得肚子疼,无视王春香那求助的目光——
你整天阿傅长阿傅短喊得那么亲切,现在看我干什么?
团长在那里解释,“我们傅政委和王春香同志都是留学生,咱们现在改革开放向外看,可以学学外国电影嘛。来,亲两个!”
王春香是在国外深造了两年不假,但她还没跟人处过对象,一时间慌乱了神,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脚下?不稳就要跌倒。
傅南胜刚巧不巧的抱住了人,揽着那柔软的腰,他似乎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是他之前送的那瓶花露水,大概用的时间久了,只剩下淡淡的味道。
篝火在王春香的眼睛里跳跃着,有点像是心跳的样子。
傅南胜看着这个昨天跟他领了大奖状的人,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别听他们瞎胡闹,没……”
有人推了傅南胜一把,话都被堵在了薄薄的唇瓣里。
21团的战士们笑了起来,还自带音响的鼓掌。
始作俑者?也跟着笑了起来。
要是傅南胜敢不安分,看她回头怎么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