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蓟生的理论,学生不是兵,不能用部队的那一套来管理。
他不过是专业课老师,讲课为学生解疑答惑就好,其他的管的还真不多。
训学生这事,阮文不知道。
谢元元给她爸爸辩解,“爸爸没有。”
小姑娘挥舞着拳头。
阮文被女儿逗乐了,“你又不是他的学生,不用害怕,回头我帮你问问。”
“谢谢阮文姐。”
吴缺乐呵着踢着球跑开了。
平日里没脸没皮惯了,但吴缺还挺怕老师的。
前段时间鼓足了勇气去找谢蓟生,结果遇到那一幕直接吓跑了。
这些?天吴缺也一直在做心理建设,觉得要当着阮文的面说,就算谢老师不答应,当着妻女的面也不会发火,对吧?
吴缺十分的机智,但没想到今天谢蓟生没来。
他只好采用b计划。
……
阮文回家后看到谢蓟生在打电话,听着像是在和石磊聊。
也是,浦东那边的工厂建设已经告一段落,差不多到十月份就能正式投入生产。
谢蓟生最近一直忙着各方联系,想要在那边安置一些?转业兵和军属。
这件事不大不小,但想要协调好却也不容易。
一个个的和石磊对名单,等这通电话结束,谢蓟生看到阮文在那里擦头发。
谢蓟生过去,拿过了毛巾,“元元睡了?”
“嗯,跟着我跑了两圈,睡着了。”
她家小姑娘脾气好,乖乖的洗澡洗头睡觉,属于一沾床就倒下?的那种,再?好带不过。
“对了,我想问你件事。”阮文说起了散步时遇到吴缺的事情,“你训谁了呀?”
把人小青年吓成那样。
“一个学生。”
“我知道,还能是老师不成?”阮文瞪了他一眼,这种糊弄人的话,也好意思跟她说?
谢蓟生哭笑不得,好一会儿才开口,“一个学生和同学之间有矛盾,做了点错事。”
学生的事情,谢蓟生答应了既往不咎,也没打算跟阮文细说,“怎么,他有事找我?”
阮文觉得谢蓟生的语气不太好,像是对这个小青年没什么好感的样子。
“对呀,想跟着足球队踢球,这不被你吓着了,就曲线救国找了我。
”
糊在脑袋上的毛巾消停了下?来,很?快又变得忙碌。
“这样啊,让他下?班直接去操场就行了。”
球队训练时间比较长,再?加上还有一些?少年队的训练,差不多六点半结束。
吴缺赶过去,怎么也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阮文仰头看向谢蓟生,“小谢老师,你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