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到的?”
“这是利用的涡旋吗?”
“我学过一点力学,觉得这里的设计压根做不到呀。”
……
阮文从来不是这种沉不住气的人,除非她有别的目的。
赫尔斯隐约觉得阮文另有所图,从工厂一离开,看到阮文拿出本子来
在上面写写画画,赫尔斯明白了阮文的用意。
竟有些哭笑不得。
“你?就不怕人到时候告你?侵权?”
“不怕。”阮文笑了起来,“首先他得不远万里去找我,其次他得能到我的工厂,何况我这不过是参观之后有点心得,想要弄清楚这其中的结构原理设计而已,没办法照搬照用。”
阮文觉得,这次自己一个人出来有些失算了,应该叫上陶永安一起才是。
他解构这些结构原理可谓熟能生巧,自己到底只能算半个内行?,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记下来。
不过现在喊陶永安过来倒也不迟,毕竟这次阮文打算在美国多待些时日,多?学习一些内容才是。
挂断了打往国内的电话,阮文笑着看向赫尔斯,“行?了,我暂时等陶永安到来,这两天可以跟你?去华尔街一趟。”
“那可真是我的荣幸。”赫尔斯的笑容里透着几分?揶揄,阮文假装看不见。
装模作样嘛。
谁不会呢?
再度回到纽约,赫尔斯带着阮文入住到了华尔道夫酒店。
“对了,你?要不要去看网球比赛?”
“最近是法网还是温网?”阮文有些记不清。
“快温网了,草地比赛还是很有意思的,去的话我可以找人弄几张门票。”
“算了吧,温网那么多?规矩,我懒得去看。”
温网历史悠久,最出名的还要数那些烂规矩。
不止对球员严苛,对观众也严苛。
还什么?向女王致敬。
致敬个屁。
阮文不打算去看。
赫尔斯苦笑了声,“那是一个社交场合。”
阮文当?然知道,宴会、比赛这些都是社交场合,“可我去了那里,能得到尊重吗?”
这个笑吟吟的问题让赫尔斯一时间哑然。
阮文的肤色是改变不了的,正如同白人骨子里的傲慢与愚蠢。
“好吧,有机会再去。”他没再勉强,毕竟专门飞往巴黎去看比赛,也挺浪费时间的。
……
陶永安孤身一人来到纽约,很快就跟阮文和赫尔斯汇合。
“去华尔街,你?准备搞证券呀?”
“你?连这个都知道?”
陶永安觉得自己被阮文小瞧了,“我姑姑不是在这里吗,之前她买了一些垃圾
股票,被坑了不少钱。”
这种事情?也不好跟家里人说,远在故乡的亲友变成了最好的倾诉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