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来又派了人去齐遇枫的墓碑前寻找。这把袖剑十分适合你用来防身,侯爷和夫人虽然会派人保护你,可是人总会有懈怠和疏忽的时候,你若是遇到危险,不至于坐以待毙。”
裴彦琛侧头凝视着李倚薰娇花般的脸,在她的耳边说道。
李倚薰听见裴彦琛的话语,愣愣地点了点头。
这些话语,裴彦琛当初将这把袖剑赠送给她时,他就对她说过了。
裴彦琛松开李倚薰,抬手揉了揉李倚薰的脑袋,说道:“现在还觉得心中烦乱,想摔东西吗?”
李倚薰听见裴彦琛的话语,呆愣地看向裴彦琛。
裴彦琛将一旁的一个白釉花瓶拿过来,递给李倚薰道:“这个花瓶,太子府的库房也有一个。我等会儿去将那个花瓶拿来,你不用担心将这个花瓶摔碎了,会被侯爷和侯夫人发现。”
“我哪里有担心会被父亲和母亲发现?”
被裴彦琛说出心中所想,李倚薰小声反驳道。
裴彦琛看了李倚薰一眼,眼角带着笑意道:“如此看来,是我会错意了。你刚才将丫鬟支走,不是害怕会被侯爷和侯夫人发现,为你担心。”
李倚薰澄澈的杏眸瞪着裴彦琛。靖安侯和靖安侯夫人知道她这些年的经历后,始终对她很愧疚和自责,她确实不想再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靖安侯和靖安侯夫人再为她担心。
李倚薰拿过裴彦琛手中的白釉花瓶,将白釉花瓶大力地摔到地上。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价值不菲的白釉花瓶支离破碎的躺在地上。
李倚薰眨巴了两下眼睛,说道:“我若是想摔这个花瓶,太子府的库房也有吗?”
李倚薰指了指屋内差不多一人高的花瓶。
以裴彦琛的身份,裴彦琛或许不在乎一个花瓶,可是将如此大的一个花瓶避开靖安侯府的守卫搬来她的闺房却非易事。
裴彦琛看出李倚薰的心思,无奈说道:“有。”
哪怕太子府的库房没有,他也会给她找到一个一模一样的花瓶。
李倚薰的脑海里幻想了下裴彦琛将一人高的花瓶笨拙地搬来靖安侯府的场景,不禁弯了弯唇角。
李倚薰的纤纤玉手碰到那个一人高的花瓶,清脆的声响再次在屋内响起,李倚薰闭了闭眼,心中的那点儿烦乱也缓缓消散了。
“太子殿下,让我靠一会儿。”
李倚薰伸手抱住裴彦琛的腰身,将脑袋靠在裴彦琛的胸膛上。
裴彦琛垂眸凝视着李倚薰姣好的脸蛋,大手缓缓搭上李倚薰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