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维止觉得她变了,以前是通身顺毛跟猫一样,怎么捋都服帖。
现在是炸了毛的猫,通身都不顺,他怎么捋她都不顺,字里行间都是刺。
韩维止就说:“好的,那你就永远别说话。”
白银觉着他好像有些生气了,还偷偷看了一下他绷紧的侧脸,还是好帅的一张脸。
她不能细看的,因为他每一笔都好像长在她审美点上,看太多太久的话,她就会放任自己沦陷在他的男色里。
她会忍不住浮想联翩的,这个年纪的女孩都是这样的,看到心动的男人就忍不住幻想。
她记得前几天还做梦,梦见自己穿着非常漂亮的鱼尾定制奢华婚纱,和身着西服的他一起走入了教堂里。
可惜那个梦做得太虚了,她没有来得及见到他给她戴上那枚鸽子蛋的戒指,她就醒来了。
醒来怅然若失好久,就和现在一样。
“不说就不说。”她有些生气的低下头,与卢老师发信息,跟她说:
[卢老师不好了,我又上了他的车,他现在又把带到家里去了。]
卢老师:“哦?这么快?看来有人入局了憋不太住?那你崩住啊,别让他轻易睡了。”
白银:“他才不会睡。”
卢老师:“憋这么久他兄弟会受不了的。”
白银觉得卢老师的话也太露骨了吧。
她担心被韩维止看到这不正经的信息,赶紧关掉屏幕,就看到韩维止正在入车库。
他家的车库是独立的,空间很大,白银没有进去过,发现里头还停了一辆车,是她第一次见他的雷克萨斯。
她望了一眼,见到卢老师发来了信息,打开一看。
卢老师说:[哦,那他想睡你的时候你得和他谈好条件,让他先娶你再睡你,不然不给睡。记住我的话,憋到现在就是个极品,不能轻易睡,不然你们的关系就仅限于炮友了。]
白银看了一眼炮友,想起了他说bianca是前任炮友的名字。
她想,不行不行,她不能成为第二个bianca!那太糟糕了。以后他和别人提起她的时候会说:哦,bianca?那个用了我前前任炮友名字的前任炮友!
她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再加上现在的情绪低落,内心就有些扭曲了,是实实在在的有些不平衡了。
所以当韩维止停好了车子,在空无一人的偌大的非常适合偷情的密闭车库里,伸手扣住她后脑勺,迫不及待要吻她,手不停往下移的时候,她结结实实推开了他倾下的胸膛,以及他已经探进去的手,她推开他时,听到他有些重的喘息。
她认得出,他每当有这种呼吸时就是要对她做点什么,上次喝醉酒,在茶馆,在车厢里,他都是这样重的呼吸。
韩维止眯着眼睛瞧她,仿佛带着一丝不能理解,最后他正了正衬衣,仿佛还笑了那么一笑,并无觉得他有半分狼狈。
白银看他潇洒下车,随后走进房间里,仿佛全世界最尴尬最狼狈的人,只有自己。
她觉得自己今天才是占了上风的人,因为以前推开的人是他,今天推开的人是自己!
位置这么换了一下,自己不是应该很拉风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