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维止半夜时醒来过一次,他喝多了但是也没喝死。
他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但是不太确定自己干到哪一步。
看到她躺在自己身边,他摸了摸她,往下确定她裤子还在他放心了。
他很困,手慢慢的往上,陷入在了那柔软里,不拿开了。
白银是半夜被他揉醒的,她不知道平时冷得像冰的人,他竟然有这等癖好。
他在揉她,而且力度不轻,她被他揉的要崩溃了!
他的手那么大不客气的往她身上招呼,把他的所有招数都用上了。
她把他的手拿开,他很快回来,且目标精准。
让人觉得他好像是故意的。
她便侧过身子背对着他,他也能精准的找到他自己想掐的地方。
白银觉得他太坏了,为什么有些人坏到连自己睡觉的时候都不放过,而且他……意志坚定,只专注一个地方。
就离谱。
白银越想越觉得他离谱。就算她对他是有那么点和常人不太一样的好感,但他这所作所为是不是有些离谱了?
她胡思乱想,一度觉得他该不是对自己有意思吧,但她看到他紧闭的眼睛确定他的确是睡着了,她瞬间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谬。当然了也有些莫名的失落。
——
韩维止早上六点时也醒过一次,发现她不见了。
他那伸出去的手扑了个空,那一刻竟然感觉有些遗憾,其实他刚刚在做梦,但是他不确定自己遗憾的究竟是什么。
七点钟,他就彻底清醒了,也忘了一个钟之前的那点儿遗憾。
他醒来只有一个念头,等过会儿不久他就会收到陆启颜的威胁。像上次在小旅馆醒来的那一次,昨晚白银一定趁他睡觉拍照片了吧?
他这样想着,带着腾升起来的怒气,换上衣服。
今天是国内春节前上班的最后一天,外头寒冷,天气预报说有雪,他打开窗户看到屋外的雪挂了一树的银杏枝干,那枝干上面挂着个铃铛,也不知道哪个蠢蛋挂的。
他没时间想了,出神的两分钟里他记起了早上要听几个员工汇报,这是昨天nikou给他发来的日程,他痛恨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