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证明自己什么一样,每天一遍遍强、暴着那个雌性,给他食物和水,续着他的命。
雌性的消失没过多久就被发现了,因为雌性的珍贵,致使整个部落的人都出动去找,鹟怕事情败漏,想嫁祸给横,可是雌性身上的勒痕和尖刺扎的孔还在,一眼就能认出是他干的。
他犯了难,怎么才能让人感觉是横做得呢。
鹟还没愁多久,在他瞌睡的时候上天就给他送来了枕头,赢狩猎时的雷电之力引燃了森林,他看着大火覆盖后的一片飞灰喜不自禁。
他在森林燃烧的夜晚,避开人群,用树枝引了一把火,将那个倒霉雌性的皮烧得面目全非。
赢带来的大火毁了他们捕食常去的森林,威望大减,从人人敬仰的兽人变成了谈之色变的祸害。
没了赢的光环笼罩在鹟的头上,他也逐渐被人们承认,毕竟他并不差只是赢过于优秀了,且他比赢情商高,更会交际,没过多少时日,人们就改观了对他的看法。
在雌性消失之后他装出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和大家说与消失的雌性两情相悦,甚至连共处的细节都讲的头头是道,毕竟他在对雌性表白之前就有过无数次幻想,没想到事到如今还有他用。
之后又在无意中透漏赢的本性多么凶残,在大家心中种下了赢会杀同族的种子。
时机差不多了,鹟这天趁横出去捕食,将雌性的尸体丢在赢的洞穴,叫上一个兽人,假意给赢送大家捕到的猎物。
一切都如计划般完美,兽人在他的带领下“无意中”发现了尸体,又在他的引领下发现是丢失的雌性,最后将此事告知了整个部落,惊动了祭司。
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峙时,赢只辩驳了一句,他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杀他?”
而此时的鹟又似突然想起什么,一副不知该不该说的样子,似是考虑了很久,他终于开口:“横,虽说我们有亲缘关系,但你做错了事,我也不能帮你隐瞒。”
他避开了赢投向他的目光,似是为因他的所作所为而划清界限,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恐惧,害怕与赢对视。
“小圆之前同我说过,横想与他交、配,他虽之前仰慕过横,但现如今已经打算为我繁衍后代,因此拒绝了他,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件事……。”
他话并未说完,但大家已懂他的弦外之音,而正巧此时祭司派出查验尸体的兽人发现雌性已经受孕,还未成型的蛋壳里是只已死的小鸟。
听到这个消息时鹟也是一愣,那是他的孩子,随即他低下头癫狂地笑了起来。
看啊小圆,你这不是受孕了吗,现在全部落还都以为是横的孩子,你也算是成为了横的雌性,实现了你死前说的为横繁衍后代的梦想。
他身边的兽人以为发现了真相的他太难过了,耸动着肩膀在低头无声啜泣,还安慰了他一番。
一切证据都指向赢,赢也没有分辩,既然大家都认定是他做的,说什么也没用,何况自己并不是很在意众人对他的看法。
赢带来的灾害和鹟无意中的引导,人们对赢杀了雌性深信不疑,大多数兽人智商并不高,哪能想到这皆源于鹟的算计。
但是大家忌惮赢的力量,若真的处死赢,他定不会束手就擒,最后只是将他逐出部落。
但赢走前冷冷地扫鹟的那一眼,让鹟在横离开后的那段时间都不敢自己出门捕食,战战兢兢了好一阵。
令他不解的是赢居然没找他报复回来,就这样销声匿迹了。
鹟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赢了,没想到祭司突然召唤全部落兽人开会,他那天给大家看了他得到的警示,是赢在某天回到部落,暗沉的天空下,黑紫的雷电肆虐,将兽人、森林全都化成了飞灰。
祭司会制作很多奇怪的工具,还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兽人们都很信任他。
于是在大家商讨中决定应该趁赢还未成长到如此厉害的地步,先下手为强,将他扼杀。
鹟在这个最终方案颁布的一瞬间,心在猛烈地跳动,全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还有什么是比死对头去死更让人兴奋的呢,若不是周围全是兽人,他还要维持自己的积极阳光的人设,他怕是会当场笑出声来。
布满尖刺的藤条被他挥得“啪啪”作响,他知道若横尽全力自己不是对手,不过嘛,他应该是舍不得用雷电毁掉这片森林的,毕竟他的宝贝还在树上。
想到这他更无所顾忌,催动树枝阻碍空中飞来飞去的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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