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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藤壶氏族。
一大批乌压压的人马,此时已然从七本枪的封地内出发,抵达了现场,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氏族封地的出入口。
“家主,不好了,高峰比良近带着一大批的武士前来,封锁了所有出口。”
氏族斥候连滚带爬的回了封地,并将这个噩耗告知给了藤壶氏族的家主。
得知了这个消息的藤壶三郎,也是大惊失色,再也坐不住了,“怎么会这样!?”
其余的家臣也是面色难看,惊惧惶恐,没想到事情竟然闹得这么大。
“高峰比良近得知此事,应该并非是因为我们的计划不周,而是有主城的人插手了,说不定也是因为志村善友油盐不进,选择将此事上报给了一心大人……”
此时此刻,氏族的家臣们人心惶惶。
“那该如何是好?”
藤壶三郎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
家臣纷纷沉默下去。
藤壶三郎看着平日里争强好胜的家臣,在此刻竟变得好似鹌鹑一样,也是怒其不争,悔恨交加,“可恶,事到如今,或许只有求助大名府了。”
“纵然是大名府,也无法去与主城抗衡,因为他们已经自顾不暇了。”
声音突然间从外传来,众人扭头望去,便看到一个脸色难看的将领,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随手将一封热乎的书信丢在桌子上,一脸阴郁道:“这是平田大名府刚刚传来的书信,原本早已应该抵达此处的大名府之人,也因为此事而中途返程了。”
藤壶三郎一把抓住书信,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将其打开看了一眼。
刹那间,便感觉一股气血上涌,头重脚轻,站都站不稳了,双手扶在桌子上,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双目充血,怒吼道:“怎么会这样!?主城的大将山内典膳,为何会到大名府去?他们竟然真的要去威胁平田大名么!?”
二五仔将领神色阴沉,看了他一眼,“看来你似乎还不知道,庇护你的人,并非是什么平田大名。”
脸上露出了怜悯之色,又自嘲一笑,“我也是刚刚才得知此事,田炜六郎还真是狐假虎威,而你们更是可恶至极!把老子坑到了你们的贼船上!!”
他阴沉着一张脸,越想越气。
“少来了,你不也只是一个贪心之人,不甘心寄人篱下,所以才会加入我们么?”
藤壶三郎恼羞成怒,疯狂指责道:“若非如此,我们又怎么可能仅仅只是用了几名歌姬,几千两银钱,就能够把你从高峰的身边挖来?与我们共谋大业?”
其余人也立即开始多嘴多舌了起来,场面一时间变得混乱起来,犹如闹市。
“事到如今,那你说该怎么办?”
二五仔将领也怒了,一拍桌子,震慑住了众人,沉声道:“我知晓高峰比良近的脾气,他最厌恶吃里扒外的叛徒,他绝对不会放过我们!!此时的他,更是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此言一出,在场内卷之人均是熄了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挂上了一层痛苦面具。
藤壶三郎更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闭上了双眼,颤抖道:“难道只能等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