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傅,阿蝶姐姐到底编造了一个什么样的梦境啊……”
贲业市井的无人处,永真坐在青石上,单手托腮,晃着小脚丫,手里头还拿着一串丸子,疑惑的看着嘴角上扬,露出了姨母笑的蝶,活似一个神经病。
“我怎么知道。”
雅昭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席地而坐,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蝶,把玩着手里的青铜铁片,沉吟道:“但肯定是个完整的凄美爱情故事,不圆满,也不悲伤。”
阿蝶制造悲伤氛围也是老手了。
“是嘛,那可真是太好了。”
永真不明觉厉的点了点头,看向阿蝶的目光也满是钦佩,“我也要努力学习幻术,争取变得跟阿蝶姐姐一样厉害。”
到了那个时候,还不是想怎么收拾人,就怎么收拾人?
苇名女武神:这是幻术的力量!你以为我只会剑术么?大错特错!凡人,仔细去感受痛苦吧,一袋米哟扛几楼。
雅昭瞥了自家小徒弟一眼,立马便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立即板着脸教育道:“欺凌弱小可并非是强者之道。”
“我知道了,师傅……”
一句话便让永真变得卑微起来,也顺势立下决心,“我一定会锄强扶弱,心系苇名,成为战国赫赫有名的苇名剑圣二代目!”
“……好。”
雅昭沉默了片刻,点头回应。
“嘻嘻嘻。”
永真也露出了笑脸。
……
梦境中,时过境迁,春去秋来,数十载的光阴,转瞬即逝。
“我最终,还是没能实现承诺……”
樱花树下,满头花白,身穿甲胄的柳青羽藏,跪坐在墓碑前,面色复杂的拿着一瓶酒,叹息一声,“家国危难,挺身而出,都是迫不得已……”
“我也终于明白,人的一生,早已有了定数,是成为贲业的主帅,将军,还是一名籍籍无名的老卒,都无关紧要……”
握紧了酒瓶,仰头一饮而尽,而后将空瓶插在地上,“重要的是,你都经历过什么。”
起身而立,目光坚定,“奈良子,我走了。”
这一去,或许就是永别了。
深吸一口气,坚决的转身离去。
今日,是内府军与贲业国之绝战,而这个世界,没有苇名。
理所应当的,今日过后,内府战胜了贲业,在幻境世界里,如愿实现了一统天下的志愿。
德川家康:诸位,听说我在梦里笑哭了。
内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