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扑克牌,猜三张牌的数字大小,输了前辈就脱衣服去步行街裸奔,赢了我就向学长告白,怎么样?”
“为什么不是你输了去裸奔?”
“因为我是女孩子呀!”
“时间不早了,再不走就赶不上末班车了。”
“前辈就这么不想和我呆在一起吗?”
又来了。
那种可怜巴巴,像是被丢掉的小猫小狗一样的眼神。
“此刻,我许下心愿,如果可以实现,我想要一双翅膀——”
电话响了。
“谁啊,这么不解风情?”
千早美来探头过来看。
“哟,这不是前女友吗?”
“···”
苏透握着手机的力道不自觉的加紧。
指尖像是冻结了。
也不是没办法和她交流,只是——一旦明白即使被伤害到那种程度,她也仍然注视着自己。
那种难以言喻的崩坏感,负罪感。
“前辈,加油。”
千早美来做了个鬼脸,摆摆手出去了。
铃声一直在响。
感觉马上就要消失。
“···”
接了。
“你最近怎么样?”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
“我···最近过得还算充实。大概。”
在对话。
虽然声音隔得那么近。
虽然想见只需要十分钟不到的路程。
虽然她从背后抱着自己说过“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
也正因为这些。
但有道鸿沟,仅仅从对话里就能清晰又确切的洞察到。
“那个···”
听筒里的声音好像很犹豫一样,过了一会才说,“瑶周六生日,她让我邀请你来着。你周末有空吗?”
“我——”
被囚禁在肋骨牢狱中的烦躁则不理会苏透的意愿,兀自收缩、扩张,扩张、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