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阮夏玉离开后,阮月缓缓走到付清嵩面前,扯着嘴唇说:“不要在孩子们面前发脾气。”
客厅只剩下两个人,付清嵩冷笑道:“付弈舟是我的孩子,阮夏玉呢?”
那个小怪物,被刺伤从来没有痛意,也不会流血。
“说什么呢。”阮月表情瞬间可怖,眼神冰冷,居高临下盯着付清嵩。
那股冷意立马笼罩着付清嵩,他的脖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牢牢勒住,呼吸逐渐困难。
眼见着男人白眼一番,快要死去的模样,阮月语气重新恢复温柔:“老公,你说什么呢,夏玉当然你是亲生的。”
脖子上的手消失,付清嵩弯着身体大力咳嗽喘气。
阮月笑了笑,话锋一转,“你为什么怀疑我呢?是因为这些照片吗?”
她从付清嵩的终端中找到几张照片给男子看,抿着唇笑:“我跟他们都是逢场作戏。”
阮月做过去挽住他的脖子,闭眼嗅了嗅,说道:“放心,我最喜欢的还是你的味道。”
这些话,被楼上的付弈舟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付清嵩栽到了阮月身上啊。
至于付清嵩口中的那个饮水厂不是他们节目的赞助商吗?
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付弈舟在这边思忖,客厅中的阮月脸色一变,倏地站起身匆匆往空着的洗手间走。
她捂着嘴刚到洗手池,一口绿色的呕吐物喷了出来,身体不断上仰耸动着,一滩接着一滩。
阮月锁着门,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吐完后她盯着窗户看着自己那张少女明媚的脸,笑了笑,鼻血突然流流下来。
这次的颜色是红色的。
她哈哈哈大笑几声,对着镜子说:“放心,在这具身体烂掉之前,我会完成任务的。”
话音一落,身上背着的石头的压重感陡然消失。
阮月整理妆发,洗洗脸和手,重新一副贵妇优雅模样开门走出去。
晚上的饭是厨娘做的。
付清嵩坐在主位上没有说一句话,等到用餐结束后,他才说:“我最近要出一趟远差,家里都是就交给你们妈妈。有什么情况都找她。”
说完,他看向付弈舟道:“你也要好好听阮月的话。”
付弈舟没有理他。
阮夏玉一脸天真无邪,问道:“爸爸怎么最近老是出差。”
阮月摸了摸他的头说:“你爸爸公司扩展业务,出远门必不可少。”
“等我回来一定好好陪你们。”付清嵩挤出一丝笑容道。
他转向毫不关心这一切的付弈舟,问道:“你有什么想要爸爸带的吗?”
付弈舟一如既往冷漠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