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好啊,走啊。”
褚卫眼一眯,直接偏头咬住她的唇将人往怀里按,力重又无法自拔的吻仿似一场厮杀,你来我往,都想要牵扯出对方的湿滑,以占上风。
人被放在餐桌上,文琪戳着他的胸口将人推离,双眸氤氲旖旎,“桌子太硬了,换个软点的地方。”
她勾起人来,褚卫觉得周身都绷得要爆炸。
抱着人就往楼上去。
一场奋战过后,时间早已转到了凌晨,即使事后精疲力竭,浑身发软的感觉又回来,但文琪也了无睡意。
褚卫靠坐在床头,得到满足的男人神清气爽,一脸靥足。
室内旖旎未散,□□的气息仍在,他抬手抽了支烟,取过打火机点燃。
“能给我一支吗?”
略带嘶哑的女声从身侧传来,褚卫低头看了眼在他身边躺着的女人,她脖颈间有清晰的新增痕迹,盘着的发要被他折腾散开,额发湿润,就在落在被子外的手臂斗覆着一层粘腻湿意。
全是他的杰作。
他也没好到哪去,额上也全是未擦的细密汗珠。
他眯眼抽了一口,而后将手中拿着的自己抽过的那支递给她。
文琪拥着被子起身,挨着他也靠在床头,伸手接过他手里的烟,“谢谢。”
对于她这种时候的礼貌,褚卫都觉得有
趣,“客气。”
将烟给了她,他也没再拿新的,就那么看着她。
烟是男士烟,呛得很,果真,她抽了一口之后,被呛得咳了好一会。
褚卫伸手替她在背后拍了拍,将那支烟重新夺回来,“这个你可抽不了,下次我给你备个女士的。”
想了想,还是算了,于是改口,“好好的女人抽什么烟,以后别碰了。”
“没想到褚总还这么性别歧视呢?”她不服气,重又将烟拿回去,又抽了一口,还是呛,这回她咳得眼泪都出来。
男人干脆也不抽了,直接将烟扔烟灰缸,扣写人的下巴扭过来就是一通重吻,最后松开的时候,人的唇都是红肿晶亮的。
“说了不听,该的!”
“你知道我妈的那套房子为什么卖的吗?”
午夜时分,黑夜总是比白天更容易让人神经松弛,包容所有,包括心事。
褚卫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跟一个女人在事后,双双躺在床上谈心。
说实话,对于文琪的问的事,他只是知道个大概,无非是她家里的那些糟心事,父亲出轨,父母离异,她虽被判给父亲,但一直都跟着母亲。
他又查过,但也仅限于粗浅了解,更深的,他还没有意识要去深挖,毕竟,他只是有点贪恋她这个人,对她家里的那些事,没太大兴趣。
“他公然婚内出轨,在我母亲知晓前把两人的共同财产都转移了,闹离婚,其实是他在闹,我母亲简直恶心透了他,离婚的时候,她几乎没拿什么钱。”
她说的很淡,褚卫难得认真听,也没有打断。
“她高学历,工作好,还有我外婆留的那套房子,按理说,即使是狼狈离婚,争口气,日子也能过的好,可偏偏,摊上个愣是要在那时候生病的女儿。”
褚卫看着她,她睫毛很长,额上的湿意微微散去,但脸上因将人剧烈翻滚的红晕还在,嫩嫩的绯红色,迷人又致命。
“是癌,你不知道,那时候年纪小,也不懂什么良性恶性,光是听到癌字就觉得自己肯定要死了,书也不想读,学校也不想去,躲在被子里愣是哭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