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火,是从地板下燃起的,初时未曾注意,待其四处乱撺,烧穿地板点燃易燃物时,已成气候,且难以扑灭,且很快蔓延至整个的建筑。
好在灭火人员赶来及时,目前具体伤亡状况这些还不得而知,但火已基本控制,武道馆及临近三四栋建筑烧毁烧伤,但为控制火势,还拆了周围七八间房。
竹内听完,是既难受又想笑,想笑的,是这么个结果;难受的,也是这么个结果,而且还可能要因此受累。
“铃木君,如果你是担心遭受惩处而绝望,那便当我什么也未说,若不是,你也看见了,任何人都可能将事办砸。
那颗诡雷,便是我安排人送回的,仅因一时未察,便导致如此严重事故,但话说回来,这种情况,又有几人能预料到,
我想说的,只要问心无愧,自认已经尽力便好,因为有些事,是真的难以避免的,换一个人,可能结局更坏,心中无需为此背负太多负担……”
也不知是苦中作乐,还是真心实感,竹内居然拿着这件事,来开导安抚起铃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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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确实受了伤,但伤势怎么说呢?没有致命伤,经随行而至的医务人员,简单处理后,便暂时无大碍了。
当然,也是他自己不愿意前往医院,寻地方简单清理换洗后,便随同车队一并回来,来到此处,还随松下一并,来到竹内面前听宣。
竹内话音才落,便看见不远处一人走过,其吩咐几人两句,便立马追了上去,也不敢呼喊叫停,而是自己追至身边。
只见其与对方,恭恭敬敬不知说了些什么,随后便在一处宾馆门口孤零零的候着,几分钟后,对方下楼,冲其摇了摇头,没一句多余的话,便直接扭头回去了。
竹内无奈,有几分落寞的折返回来,看了被封锁的街道两眼,上了车,将铃木、松下也都唤上车来同乘。
“铃木君,我需要你,提供对方的一些情报了!”看其状态像是有所好转,竹内也不再客气,直接了当的询问。
“那是一支劲敌…一支…难以战胜的劲敌,至少短期之内,在这方面上,我们都无法正面击败对方,可能背后也不行……”
说了点自己的感受想法,铃木又将今夜所经历目睹之事,原原本本向二人道明,没有丝毫隐瞒。
虽然絮絮叨叨,但竹内二人却没有丝毫不耐,甚至看神情,像是不愿漏过任何一字半词。
“…我所目睹的,也仅仅只是战场一角,且受乌云遮掩,看见的也不甚明了…”
铃木最后,又稍解释了几句,这也是实情,那种光亮状况,周围又到处都是建筑遮掩,能了解这么多,已经是他格外留意关注的结果了。
“…无法战胜吗…”竹内微眯着眼,喃喃来了句,不知是问?还是自答?
“…难…”铃木摇头,道:“在这方面,我们与敌人的差距,拉得实在太大了,不止是武器,而是方方面面的落后。
而敌人又是极擅于利用自身长处之人,你稍与他们有点差距,便会被他们抓住,以此狠狠痛击你的短处,撕开口子追究猛打,将战果无限的扩大。
不论是此次城内,还是之前的城外交手,这些都有极为明显的体现,若想抗衡,必须训练武装出一股具备同等武力的武装。
当然,如果不计代价后果,强行剿灭他们,也并非不能做到,但那代价与后果,是我们所难以承受的!
而且成与否,也并不能保证,城外交手之时,对方便已经展现了极为强悍的逃遁能力……”
竹内听完,长出了口气,开口说道:“既然打不过,那便谈吧!天亮便与对方交涉赎人事宜吧!”
副座的松下,听闻此言,一时有些错愕,道:“既然直接冲突交手行不通,那不能用其他方式吗?
像是情报、外交施压、舆论攻击等等这些,绕过对方擅长的武装冲突,发挥我们自身长处!”
竹内闻言,苦笑摇头道:“我们的对手很狡猾,这些早已在其考量之中,而且已经早早提前做了很多准备,匆忙施为,我们很难占到太多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