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便该如此。
摆摆手,耶律宗真收回思绪,说道:“众卿退下吧,还请各司其职不忘圣恩。”
“诺,微臣(卑职)等遵令,绝不忘陛下厚爱。”
“去吧。”挥挥手,耶律宗真再一次没发现自己这动作像在赶苍蝇。
“诺。”
望着离去的臣子们,耶律宗真松了口气,伸手揉揉眉心,不由的又想到了林夕。
如果林夕那祸害不出,那么自己最少有六层的把握击溃自己南朝的那位便宜皇兄,可是真的要是那小子出山,耶律宗真想了想自己这性命应该是没事的,可大军……
耶律宗真不敢继续往下想。
可耶律宗真想不到的是自己所担心的那祸害其实也在担心,而且是比自己还担心。
…………
“高遵甫回来了?”看着高遵宪,林夕不敢相信地问道。
“是。”指指林夕手中拿着的密报,高遵宪实在是有些不太了解。
自己兄长平安归来是应该庆贺,可看自家头儿这样子。
高遵宪咋看咋都感觉有些不太正常。
“行了,那遵宪你便先带兄弟们北上跟兄弟们汇合。”再次看了眼手中的纸条,林夕不以为意地说道:“本候现在先回琉球一趟。”
“头,你……”看着说走就走,直接就是踏浪而行的林夕,高遵宪直接傻眼了。
虽说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家头儿武力天下无双。
可看着他复水如行平地的样,高遵宪还是……以为见鬼了。
“过去了告诉官家,让他直接给耶律宗真下战书。”一个纵身跃上边上的小舟,林夕回头冲岸上的高遵宪吼道。
“是全面开战吗头。”双手成形,高遵宪也吼道。
“两皇帝单挑,打赢的本候就帮谁。”
“我……”听到林夕的话,高遵宪差点没有被咽死。
单挑?
谁打赢了你帮谁?
听着这话,高遵宪第一次感觉自家头儿他有些太嚣张。
“战候所言确定?”
“确定?”
听到小舟上传平的话语,林夕笑了,伸手掀开戴着个草帽的渔翁笑道:“汉儿衣冠如今可曾归来?”
“归来。”伸手接过林夕抛来的酒葫,刘六符大饮一口躬身回道:“燕云汉儿皆盼林候所指。”
“有六符兄帮衬,林某才得以半日松闲。”坐在船舷上,林夕笑道:“自唐末起,众雄林立,汉儿内争,蛮夷趁虚而入,契丹诸部占吾之土,该还了。”
“那此番对辽,林候你之意?”
“耶律宗真某会放他一条生路。”看着刘六符,林夕很是认真地说道:“昔年某曾欠下他一个人情。”
“林候,这……”
摆摆手,望着刘六符,林夕很是认真地说道:“某第一次对仗耶律宗真时,一人攻一城,结果某假死回京,可他却没趁势挥军南下,不管他知不知道真假,但欠他的某绝对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