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白仙仙决定为自己争取一丝正当权益!
她光脚从床上跳下来,走到神龛面前拿出三炷香,非常虔诚地拜了拜,开口道:“祖师爷,我们打个商量,您们别每周都来行吗?您们隔一周来一次,单休我也认了!”
说完,划燃一根火柴点香。
结果发现香点不着。
得,祖师爷不同意。
白仙仙非常耐心地跟他们掰扯:“您们不能只注重理论不注重实践吧?我跟着您们学了一周,总得接点活实战提升一下才能进步吧?您们就这么一股脑的灌输给我,太多了我也掌握不了啊!老师教学还讲究一个循序渐进呢,那您们以前跟着祖天师学道的时候,也不是这样学的啊!”
我就不信搬出祖天师还说服不了这六个老头子!
果然,白仙仙等了一会儿再点香的时候,成功点燃了。
她顿松一口气,拜了拜插进香炉里:“那我们就说好了哈!”顺便吹了一波马屁:“不愧是祖师爷,真是英明神武呐!”
好了,白仙仙,珍惜你接下来八天的睡眠时间吧。
第二天到医院,白仙仙一进办公室就像条咸鱼一样躺下了:“陈凛陈凛,小毛毯――”
抱着一桶饮用水的陈凛默不作声把水桶放在地上,出门去把晾在窗外的小毛毯收进来给她盖在身上。
洗过后的毯子味道跟他身上的味道很像,浅浅淡淡的,像被阳光晒化的雪。
白仙仙双手拽着小毛毯蜷成一个坨坨,眯着眼看他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换完水又拖地,简直像只勤奋的小蜜蜂。
看看,她是咸鱼,人家是小蜜蜂。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陈凛洗完拖把回来的时候,看见已经熟睡的人把小毛毯蹬到了地上。他轻手轻脚走过去,捡起来后掸了掸,半蹲在沙发前,又轻轻给她盖上了。
白仙仙睡得正香,办公室的座机突然叮铃铃响起来。
看来又来活了。
反正陈凛在,她也没睁眼,翻了个身继续睡,结果电话铃声持续了好半天都没停,里头传来一阵手忙脚乱的动静。
白仙仙揉揉眼睛爬起来,回头时看见陈凛正不知所措的把电话往怀里捂,似乎企图把铃声给捂住。
看见白仙仙看过来,黑发下那双桃花开扇的眼睛肉眼可见的布满慌张,像个做错了事的小朋友一样僵住了。
白仙仙被他那样子给逗笑了:“陈凛,你在干嘛呀?”
他总低冷的声音显得干巴巴的:“我……想把来电铃声关掉,但是关不上了。”
白仙仙打了个哈欠走过去:“给我吧。”
陈凛默默把铃声尖锐的座机递给她。
白仙仙随手鼓捣了两下,铃声就停了。陈凛愣愣看着她,白仙仙问:“你想把铃声取消改成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