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泽来到家中坐客,她不由得和宋溪走得很近,花琴充耳不闻地继续做饭。
“宋溪,你的房间打扫了吗?今的气好,一会儿让花琴给你把房间的被子拿出去晒。”
这本该是保姆该做的事情,花琴一听,心中很是不满。宋溪在院外喝着咖啡根本就没有听林泽在屋里唠叨。
这会儿,林泽跑到厨房不怀好意地看着花琴,:“哎,我家的宋溪眼光真好,找了一个你这么懂事贤惠的媳妇儿,做我们宋家的儿媳妇就要每待在家里做饭洗碗,端茶送水,这样,他也不用请什么保姆了。”
越听越来气,她有什么资格提宋氏,当年,她连一个宋氏儿媳妇儿的名分都入格不了,今还用这种话教训花琴。
花琴没有与她辩解,依旧认真地做饭,她把菜一点一点地收整在菜篮里,然后洗干净,做起事来,她十分娴熟。
林泽看她很不顺眼,便处处针对她,从菜篮子里拿出一片菜往地下丢,花琴质问道:“我刚洗好的菜,你就丢在地下,我不明白你到底要做什么?”
以为这么问她,她会收敛,谁知变本加厉,她把菜篮子里的菜全部翻倒在地下,然后凶狠狠地:“你连一声妈都不叫,你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了吗?进了宋家的门就得懂点规矩,你个俗气的野丫头变成凤凰了就忘了你自己是个什么地等的家世之人?既然想要高攀,就要懂得低头,你可别在宋溪那儿告状,做好你自己本分该做的事情。”
花琴忍住眼泪,恶狠狠地看着她,林泽更是不肯罢休,她把花琴的耳朵一揪然后凶凶地:“我让你喊我呢,你长着耳朵聋了吗?嗯?”
花琴依旧不肯喊出陌生的“妈妈”二字,喊自己妈妈那是经地义,顺口又顺心,喊一个泼妇为妈妈,她实在是不肯喊,觉得林泽这种女人是在玷污妈妈二字。
“你不配。”花琴嘴硬,尤其是在这种被侮辱的情况下,她不肯低头,这里就是她的性格,更是最吃亏的性格。
“我不配?那你就睁大眼睛看看。我到底配不配!”
林泽完后,便拿着捕把自己的手划破,然后故意自己摔倒在地,大喊大叫地朝门外:“宋溪!宋溪!快来帮我!”
宋溪正在看杂志书,一下子听到林泽的声音,语调那么急促,他连忙跑进去看到林泽摔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啊?”宋溪不明不白地问道。
花琴一下子惊慌了起来,呆愣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宋溪,我刚刚好心要帮花琴做饭,我切着菜好好的,她把我一推我没资格在这里做饭,我不配做你的妈妈,然后把我推倒了,你看!我的手都划破口子了。”林泽带着哭腔可怜地道。
宋溪看这情形心中很失望,他扶起林泽的时候,花琴觉得心中委屈,堵着气想要离开厨房,宋溪严肃地喊住她:“你要去哪儿?快去找创口贴啊!”
花琴强忍着泪水,抹着快要掉下来的眼泪然后去找创口贴,然而在宋溪并没发现林泽的表情同时,林泽露出得逞的样子。
他把林泽扶起来后,便给她贴上创口贴,然后林泽声地:“宋溪,对不起,今看到你这么不开心,我就不该来的,我本来开心你结婚了,好好来看看你,帮帮儿媳妇儿,虽然过去我确实有一点点不赞同你娶她,可是你既然那么坚持,我就支持你,只要你喜欢你开心就够了,我也想让她能够接受我。可没想到我一片好心,居然……”
还么等她完,宋溪打断了她的话,他:“行啦别了,你进去房间好好休息吧。”
林泽缓慢地走进房间,不时地看向花琴,见她表情那么的难堪,林泽得意洋洋的嘴脸露出得那么让人想要揍她。
花琴委屈又悲愤,尽管如此,她心灰意冷地站在那儿,宋溪指责道:“你怎么回事?刚结婚,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她是长辈,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她呢?无论怎样,她始终是我妈妈。我也和你坦白过她是我亲妈。”
“刚才发生的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花琴努力辩解道。
“那是怎样?是你迫不得已把她推倒吗?还是你迫不得已害得她的手被划破吗?花琴,我待你这么好,为什么你要这么对她?”宋溪,声音越来越大,而林泽在房间里分明是听到,笑出了声。
“是她自己倒在地下的。不是我推的。”花琴愤怒地解释道。
“她自己摔倒的?花琴,她到底怎么你了?你就这么针对她?难道你觉得欺负一个长辈是应该的吗?你不是很有爱心的吗?那为什么这么对她?你是不是还要他手上的伤口是她自己划破的?”宋溪。
花琴掉着眼泪缓了几下,然后才:“如果我是,你会相信吗?你会相信我的话吗?你真的很过分,你自己不了解情况就在这里我一遍又一遍!是我配不上你,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