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有口皆碑,就?连东哥也慕名把她抓来,帮着?写工作感言。
一直干到中午吃饭的点,其他老师都离开了个七七八八。
白语一边写一边感慨,“东哥,我这几天光是工作感言都写了七八份了,我都快觉得我是个老师了。”
东哥在批改着?卷子,轻“哼”了一声,“美得你?,就?你?这小样?还想当老师?”
白语奋笔疾书,驾轻就?熟的把报告写得天花乱坠。
“嘿嘿,我这不吹个牛么?”
“再说了,我写了这么多报告,还不能?让我吹吹?”
东哥刚改完一道?题,皱着?眉翻了翻左边留的署名,“你?看看,这都快高考了,这么简单的题孙星还错!”
孙星?
白语突然想到高二的时候,孙星拖周鸣给?程泷带黄|色小碟的事,也不知道?最后那片子送没送到程泷手上。
东哥又说,“吹,你?可劲儿吹。”
白语“嘿嘿”一笑,“东哥,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写的保质保量,勇争第一。”
东哥不在乎,甩了甩头发。
“你?不用用心写,这东西交上去也没人?看,但每学期都得走这个过场。”
白语也明白,这个世界上最多的就?是过场,用政治术语说就?是“形式主义”。
唉。
“白语,吃饭啦!”陈言不是什么时候跑到物?理组的办公室门外,冲里面探着?头。
“进来,探头探脑的干嘛?”东哥批完手里最后的一份卷子,冲着?门外喊。
陈言也不扭捏,他本?来就?是二班的物?理课代?表,这地方他也熟,大?摇大?摆着?就?进来了。
他拿了个椅子反放在白语身前,一屁股坐了下去,看着?她码的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一页字,坏笑着?调侃:“行?啊白语,你?这文?学造诣用这儿呢?”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嘿嘿。”陈言傻笑着?也不反嘴。
东哥把批好的卷子垒到了一边,又用手理了理头发,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对小年轻,满脸的笑。
中午的阳光热烈,透过窗户洒进来,遍地金黄。
东哥给?白语僻出来的桌子紧靠着?窗,大?把大?把的光洒在桌子上,照在白语的侧脸,远远瞧着?,白语整个人?就?跟发了光似的,脸上几根汗毛都清晰可见。
陈言两个胳膊叠放在椅子靠背,又把头垫着?胳膊,歪着?脸端详着?白语,一脸痴相。
白语则全?心全?意地胡诌着?最后几行?字,专注的连头都没抬。
一旁的东哥把这副景象纳入眼中,摇摇头,没眼看,一把拿起桌子上的钱包就?起了身。经过陈言身边锤了锤他的背,“我先吃饭去了,走的时候记得把门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