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和江恋稍微熟点,上前笑道:“小侄女也会打麻将?”
江恋如同赶鸭子上架,瞄了眼陈知言,硬着头皮说会。
几人落座,分好筹码,麻将机重新洗好牌,开始掷骰子,数点,摸牌。
江恋紧张的手心直冒汗。
她刚才说会一点,是真的一点点,除了逢年过节时见长辈们打过,她自己是连牌都没摸过。
她眼睛不错的盯着上手的陈知言,他怎么做,她就跟着怎么做,倒也没出什么岔子。
杨明还调侃她,说一看她就是个中好手。
结果几圈牌出下来,陈知言就喊了停,指着她刚打出去的三条,说:“你连打了三张三条?”
江恋“啊”了一声,忐忑问:“不行吗?”
陈知言若有所思的看了她几眼,说:“行。”
出牌继续。
几分钟后,陈知言再次喊停,
“你又连打三张三万?”
江恋有些慌:“怎么了?”
陈知言抿了抿唇,沉默了几秒,扶住她的椅子背,探身过来看她的牌。
这个姿势,等于把江恋半笼在怀中。
烟草味混着熟悉的木香,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悄无声息的冲击着江恋的神经,耳畔男人温热的呼吸无法忽视,存在感极强。
江恋偷眼瞄过去,正好看到他清隽的下颚和凸起的喉结。
可能是巧合,在她的视线粘上去的那一刻,男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江恋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耳根发烫。
“呵……”一声带着气音的低笑在耳边响起。
陈知言弯起唇角,再次问:“真会?”
江恋忍住了想去揉一揉发烫耳垂的,不敢再嘴硬,老老实实讷声说:“不太会……”
杨明等人好奇,忙问怎么回事。
陈知言伸手把她的牌推倒,大家探头一看,纷纷笑出声。
东南西北风全都有,条饼万字牌胡乱摆在一起,毫无规律,还有倒下头的牌……
“小侄女你这牌,我真的看不懂。”杨明乐的不行。
另一人笑的直拍腿:“演技派啊这是!”
江恋窘迫的满脸绯红,赶忙道歉说自己不会玩,耽误大家时间了。
然后她想要起身让座,刚欠起身,一只大手就按住了她的肩头。
陈知言稍一用力,江恋就坐回椅子里。
“再叫一个人来。”陈知言对杨明说,然后自己起身,拖了个凳子,坐在了江恋身后。
“好好玩。”他低声道。
江恋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这时杨明喊了一嗓子,不一会儿,外面传来蒋寻兴致勃勃的声音——
“我来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