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他接手的这四年里,林氏的市值翻了十倍不止,林氏从一个传统的老牌集团,翻新为活力充沛的大型财阀。
资料里说林殊是活阎王,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眼里只有资本,没有人情世故。
但秦渝池却觉得,林殊不像个大人,莫名有种幼稚的孩子气。
林殊手腕的触感还留在指尖。
秦渝池捻捻手指,不自觉想象林殊身上其它处的触感。
脚腕、膝盖、再往上。。。。。。
这些地方是否也像他梦里一样,丝滑如细腻的绸缎,令他爱不释手,难以抗拒?
嗡——
手机震动,打断了秦渝池的白夜之梦。
“秦哥,你去哪了?怎么不在医院里?”周明跟了他好几年,见他从医院里消失,非常着急。
秦渝池解释道:“我在B市参加边总的聚会。”
周明没想到只是打个盹的功夫,秦渝池不仅偷溜出医院,还跨了省,飞行百里。
秦渝池以前哪会做这种事?
但一听他是为了参加边星澜的聚会,周明又觉得不奇怪,只提醒道:“秦哥,明天你就重新开机了。。。。。。”
“我知道,我订了回程的机票,六点之前就能到机场。”秦渝池说。
“对了秦哥,陶潋先生刚才联系我,说要来剧组探班,找我要你的行程时间表。我说我不能给,他就有些生气。。。。。。”周明踌躇着说。
“没事,我会亲自和他说。”
电话挂断,秦渝池给边星澜发了条消息,表明自己已将林殊送回家。
跑车引擎再次启动。
秦渝池的视线透过铁栅栏,遥望林殊家里无光的窗。
窗内无灯亮,却有一点火光透出,明显是林殊站在窗边。
没关系,来日方长。
他总能弄清楚那些梦,以及他和林殊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跑车在夜里疾驰。
在值机停止前两分钟,秦渝池堪堪登上机,落坐头等舱。
飞机起飞时已是凌晨五点。
秦渝池一夜未眠,自然有些乏了。
向空姐要了一次性眼罩和耳塞,秦渝池熟练地从口袋里拿出一瓶炼油香精。
他拨开木质瓶塞,洋桔梗的香气逸散在空气里。
指尖沾了点精油抹在侧颈,香气便充斥在鼻尖。
右胸膛有些疼,那是他即将坠入清醒梦的预兆。
秦渝池戴上眼罩和耳塞,任由自己坠进纸醉金迷的梦境。
。。。。。。
流水声潺潺,鸟鸣声在林间回荡。
秦渝池睁开眼,一片广袤的星空入目。
天幕很干净,远方的星宿一清二楚,细星如同光子的碎屑,银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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