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和宁宁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男人和女人,没有血缘关系,还是说因为你是姐姐,我是弟弟?”
贺筝月啧了声:“我们俩的情况跟他们不同。”
“哪里不同?”
贺筝月想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起身:“反正不同,总之那天的事儿就当没发生过,我先走了,待会你帮我跟小竹他们说一声。”
她刚转身,胳膊倏地被人从身后拉住。
贺筝月眼前一片晃眼的白,意识到这是钟子涵身上穿的白袍。
男人步步紧逼,贺筝月退到墙角,终于退无可退。
这死弟弟,真出息了,还跟她玩偶像剧情节。
贺筝月抬手就往他脑袋上挥了一拳头。
钟子涵被打得弯腰,捂着头低嘶,不可思议地瞪她:“你打我?!”
“你骚扰啊你,离这么近干什么?身上的消毒水味道难闻死了,”贺筝月嫌弃地皱起鼻子,“我告诉你,你要再这样,我就不止是打头了。”
“……”
钟子涵眉紧蹙着,面露愠怒,他现在觉得非常没有面子,甚至想反正贺筝月打不过他,他现在就把办公室的门锁上,给这死姐姐摁地上打一顿报复回来。
想归想,但看到她明艳的脸上那藏不住的惊慌和羞赧,甚至看到了一点二十岁的贺筝月那生动娇俏的样子,心头的火又熄了。
“哎。”
他重重叹了口气。
“你就当我那天就是为了给你前夫添堵,想让他死了跟你复婚的心,行了吧?”
贺筝月松了口气:“行。”
等雪竹做完产检和孟屿宁回到消化科时,贺筝月已经先走了。
钟子涵低头边写字边说:“姐说还有事要办,就先走了。”
因为看他在忙,孟屿宁夫妇也没多待,聊了会儿也准备离开。
临走前,钟子涵把孟屿宁叫住了,说有话要问他。
雪竹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
等两个人坐上车,她才问:“刚子涵哥问了你什么?”
孟屿宁淡淡笑:“没什么,就问我当初是怎么追你的。”
雪竹没想到钟子涵竟然问的是这个。
“我还以为他问你炒股投资的事儿呢。”
“要是问这个就不用避开你了。”
“这倒也是,”雪竹点点头,侧过头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你怎么跟他说的,说给我听听呗。”
“你作为被追求者不是都知道吗?”孟屿宁有些无奈。
雪竹娇羞地捶了下他,装傻道:“我忘了啊,你帮我复习复习。”
“……真忘了还是想让我难堪啊?”孟屿宁委婉地戳穿她,但还是顺从地说了,把跟钟子涵说的又跟她重复了一遍,“其实也没什么新颖的招数,就是告白、送花,还有买飞机票追到另一个城市。”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不新颖,可是雪竹当时是真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