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疼小竹不上不下地不舒服,所以帮了她一把,她满足过后,孟屿宁盯着她的嘴唇和手看了好久,最终也还是作罢。
那天晚上他一夜没睡,非常难受。
孟屿宁从没觉得自己是圣人,是什么清高的男人,少年时期也曾和钟子涵一起偷看过成人电影,后来上了大学也和室友们看过,有时候寝室夜谈,室友们的荤话闲聊,他虽然没搭话但也确实听了一耳朵,该了解的并不比别的男人少。
没有放纵过,这么多年也过来了,工作学业忙是一方面,因为原生家庭的影响而导致他对感情方面比较消极这也是一方面。
有的男人能够将感情需求和生理需求分开看,但他不行。
直到重新和小竹遇见,孟屿宁才发现这种事,原来有时候真的很难控制得住。
他不知道小竹对他那坐怀不乱的童年印象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消失,一旦他稍强势了点,她就会立刻用一副对他幻灭的表情看着他,实在让孟屿宁有些心力交瘁。
她对他最大的误解,就是理所应当地认为他会把平时日常生活中对她的礼貌和体贴用在床上。
每次的前戏时间都很长,小竹都快软成水,但还是会怕。
国外待过几年的孟屿宁并没有那种非要等到结婚那天才能要她的观念,但如果小竹想要等到那天,他唯有配合。
雪竹其实很清楚自己为什么总是有些怕。
其实心里是很喜欢的,有很多时候是在欲拒还迎。
可因为年少的孟屿宁在她心中实在太美好,所以她觉得十几岁的孟屿宁和年近而立的孟屿宁依旧是一样的,少年气息浓厚,干净清隽。
“哎,其实我也不想你忍得那么辛苦,”她眉头皱着,语气忧愁,“但就是你以前给我的印象太美好了,我忘不掉。”
孟屿宁:“……”
果然如此。
他其实也挺无奈,十几岁时和现在,中间差了十几年,然后现在的自己还敌不过十几岁时的自己。
孟屿宁温声说:“那件事我们慢慢来,但是和长辈们坦白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件事,小竹,我说句实话――”
雪竹竖起耳朵:“你说。”
“我有些等不起了,不求你这么快就给我丈夫的身份,但不受法律约束,口头约定上的男朋友身份总要给我吧?”
雪竹愣愣地说:“你现在不就是我男朋友吗?”
孟屿宁将手摁在她头上,胡乱揉了揉,反问她:“我觉得更像地下情人,你觉得呢?”
雪竹点点头,决定对他负责,语气坚定:“好,那我待会就跟他们说你是我男朋友。”
孟屿宁被她立誓般的语气逗笑:“那就先谢谢了。”
刚谈完就听见客厅里的长辈们叫他们过去吃水果。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厨房。
雪竹深吸一口气,刚想说什么,兜里的手机响起来。
她看了眼孟屿宁,男人示意让她先接电话。
是宋燕萍打来的,她已经到了小区门口。
孟屿宁说:“我下去接阿姨吧。”
雪竹点头,觉得还是要先跟爸爸说一声妈妈来了。
好让爸爸有个心理准备。
虽然她觉得这两个人当初是和平分手,但离婚毕竟是离婚,没那么容易释怀。
裴连弈听说宋燕萍来,表情出现片刻的凝滞,手搭在膝盖上摩擦了两下,点头:“哦。”
雪竹看不出爸爸现在是什么心情。
但只要不是抗拒就行。
老钟几个也没说话,知道俩口子如今见面尴尬,他们作为朋友不好说什么,于是干脆什么都不说。
几分钟后,孟屿宁带着宋燕萍上来了。
裴连弈起身,手别在背后,没几秒又放回了面前,最后垂在两侧,不自觉握紧拳头,努力淡定地和前妻打招呼:“燕萍,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