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溪看了一眼便肯定道:“就是那时候出的事!”
“你们看,”钟长雅指着她撕下来的那页登记表,“这里开始登记的名字越来越少……可不可以理解为女生坠楼死后变态就不在了,所以校方又放松了女寝的进出登记?”
陆仁说:“是一个可能。”
虽然有这个可能,但他们现在还没有直接的证据去证实它。眼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钟长雅打算回女寝,陆仁也准备回值班室值班,白逐自然是跟着他回去的,冬溪因为图书馆的事不敢一个人待在活动室,锁好门后跟在他俩身后走了。
走了一段路,冬溪神情严肃道:“我有一个问题。”
“说。”走在前面的白逐头也不回道。
“你们的手为什么拉在一起?”冬溪说,“看上去好不正经。”
陆仁轻轻咳了一声。
白逐坦然回答:“他手冷,我给他手暖暖。”
冬溪看了看自己冷冰冰的手,十分委屈:“为啥我就没有愿意给我暖手的好兄弟?”
白逐回头,用关爱单身狗的目光慈祥地看着他。
陆仁把他的脑袋扳回来,催促他赶紧走。
回到值班室后,离晚自习下课还有十分钟,陆仁看热水瓶里的水没了,让白逐和冬溪现在值班室坐着,他去打点水来。
热水房就在离男寝不远的地方,一来一回花不了五分钟,陆仁想着他自己去一趟就行了,但走出去没几步白逐就跟了上来。
陆仁无奈道:“冬溪一个人留在值班室会害怕的。”
“都成年人了,有什么好怕的。”白逐跑上前几步挂在他身上,“陆老师,我今天也好害
怕。”
说得好像你自己没成年一样……
陆仁毫无诚意地嗯了两声:“知道了,你今晚也害怕得要和我睡。”
和白逐同一张床的感觉并不糟糕,反正也是两床被子,陆仁就随他去了。
但是他低估了白逐得寸进尺的程度。
“陆老师,我昨天好冷。”白逐可怜巴巴地说,“我今晚可以和你一床被子吗?”
小骗子说谎话不打草稿,才二十岁的青年血气方刚,他身体可比陆仁热多了,至少那手就跟个小暖炉似的。
陆仁倒不生气,有些好笑,心里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揉乱了白逐的头发,回答道:“不可以。”
“陆老师,你可怜可怜我嘛……”白逐嘴唇近得都快贴到陆仁耳朵上了。
陆仁被他弄得有点痒,一边躲一边道:“别闹,我快拖不动你了。”
白逐刚才一直挂在他身上,虽然没有完全靠陆仁拖着他走,但被这样黏着陆仁还是走得有些吃力。
白逐老老实实的还好,一作妖他可吃不太消。
陆仁话刚说完,白逐就从他背上跳了下来。陆仁刚为他逃过一劫的耳朵松了一口气,耳垂便传来湿润的触感。
一触即离。
陆仁身体一瞬间僵硬得路都走不了。
白逐明知故问:“陆老师的耳朵很敏感吗?”
他分明是知道答案的,眼睛弯起来跟只一肚子坏水的狐狸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100章了,吃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