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欣怡!”
李飞看着贺丞脸上的纱布,话一时没经头脑,脱口而出:
“这伤口没好全就在脸上,喝酒更难好,还是收着点吧,丞哥!”
他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却句句刺激在贺丞接连被打击略显脆弱敏感的心尖上。
酒杯往地上一摔,来往的人惊叫一声,随即怒骂神经病。
陈俊虎着一张脸,上前呵斥。
三人打扮非富即贵,还没喝上头的路人不敢再纠缠。
贺丞神色狠厉,“他妈弄到老子头上!找了她三年,回来了不好好躲着,还敢送到我眼前,她怕是忘了三年前是怎么被我带到别墅去!”
回来的陈俊心中嘀咕,所以临走前就烧了那大别墅,还半点屁事儿都没有。
这话不敢这么说,只能再次严肃的劝解起来:“丞哥,三年前她走的诡异,现在回来了更诡异,怕是有备而来,更是来者不善!”
“对啊丞哥,可别再用三年前的目光看待她陆欣怡!”
“我看她是没被搞怕!”杯子一放,贺丞径直起身就走。
陈俊和李飞面面相觑,都是摇头叹气,纠结是否打电话给贺董事长。
地下室中,唐安临时想起有份文件要带回家,让司机上楼去拿,看了司机走开,她伸手开门。
突然一个拳头穿过身旁,砸在车门上,唐安回头。
贺丞慢慢逼近。
唐安淡定的朝后一仰,“贺少,别来无恙。”
她目光一晃,看过对方额头上不小的一块纱布包扎着。
“哦,两天前的那场磕头大拜还没好呢,可不要破相才好。这两天忙,没来得及送上补品。”
唐安有些歉意。
贺丞咧开嘴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陆欣怡,你很有胆!”
唐安谦让道:“比不得贺少。”
贺丞眼神发狠,声音压低:
“你这气势汹汹回来是要报复我?我只问你,你是用什么手段坐做上新悦的总裁位置,别告诉我是用自己的……”
他目光朝下,看过唐安这具凹凸有致的玲珑身躯,既有深意,还有警告。
在看过她肌肤胜雪的面颊,手就要贴上去。
唐安捏住他手腕,回敬微微一笑,而后手向下一掰。
清脆的骨折声中,在对方瞪大冒出血丝的眼睛下,冲着他膝盖不轻不重一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