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几页会出现“狗”字呢,他开始回忆小说的内容,一开始,是一群人在街上因抢夺一块令牌大打出手,而后是小乞丐捡到了含有令牌的烧饼,而后来了一位武力高强的家伙,应该是叫谢烟客吧,带走了持有令牌的小乞丐。什么时候出现狗杂种这个名字的呢,好像是谢烟客在路上跟小乞丐聊天时开始出现的。那么,也就是说在小说的靠前一部分会出现“狗”字,但又不是一开始就会出现。可,究竟第多少页能出现这个字,那可完全无法得知了,毕竟谁看小说会记页数的呢?
“1号,你还是第一个,说说吧,你要看哪一页”,主持人又举起了话筒,手腕抬起,看着手表开始倒计时“10、9、8。。。。。。”
与此同时,黑衣人中的一个举起了枪,准星对准了田野。
田野的腿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汗水从额头、身体往外渗,上衣已然湿了一大块。
说错了恐怕要死掉了吧,可,好不容易才重逢了春兰,这样就死掉的话,也太可惜了。
“5、4、3。。。。。。”
不过也好,生命结束前总是见到了春兰,即便现在死掉,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吧。
“2、1。”
“看看第27页吧”,主持人数到1的时候,田野也说出了要看的页数。
幕布上的小说被翻到了第27页,翻书的过程是看不见的,书是翻完了才又投影到幕布上的,另一页被一张黑色的纸盖住了,因此只能看得见第27页的内容。
“让我们看看27页都有什么,”主持人看着面前的屏幕念了起来,“
哪知小乞丐眼望馒头,不住的口咽唾沫,却始终不出口乞讨。谢烟客等得颇不耐烦,一个馒头已吃完了,第二个馒头又送到口边,正要再向蒸笼中去拿一个,小丐忽然向店主人道:“我也吃两个馒头。”伸手向蒸笼去拿。”
谢烟客吃了两个,便不再吃,问店主人道:“多少钱?”那店家道:“两文钱一个,六个馒头,一共十二文。”谢烟客道:“不,各人吃的,由各人给钱。我吃两个,给四文钱便是。”伸手入怀,去摸铜钱。这一摸却摸了个空,原来日间在汴梁城里喝酒,将银子和铜钱都使光了,身上虽带得不少金叶子,却忘了在汴梁兑换碎银,这路旁小店,又怎兑换得出?正感为难,那小丐忽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交给店家,道:“一共十二文,都是我给。”
谢烟客一怔,道:“什么?要你请客?”那小丐笑道:“你没钱,我有钱,请你吃几个馒头,打什么紧?”那店家也大感惊奇,找了几块碎银子,几串铜钱。那小丐揣在怀里,瞧着谢烟客,等他吩咐。
谢烟客不禁苦笑,心想:“谢某狷介成性,向来一饮一饭,都不肯平白受人之惠,想不到今日反让这小叫化请我吃馒头。”问道:“你怎知我没钱?”小丐笑道:“这几天我在市上,每见人伸手入袋取钱,半天摸不出来,脸上却神气古怪,那便是没钱了。我听店里的人说道,存心吃白食之人,个个这样。”
谢烟客又不禁苦笑,心道:“你竟将我当作是吃白食之人。”问道:“你这银子是那里偷来的?”小丐道:“怎么偷来的?刚才那个穿白衣服的观音娘娘太太给我的。”谢烟客道:“穿白衣服的观音娘娘太太?”随即明白是闵柔,心想:“这女子婆婆妈妈,可坏了我的事。”
两人并肩而行,走出数十丈,谢烟客提起闵柔的那口白剑,道:“这剑锋利得很,刚才我轻轻一剑,便将树砍断了,你喜不喜欢?你向我讨,我便给了你。”他实不愿和这肮脏的小丐多缠,只盼他快快出口求恳一件事,了此心愿。小丐摇头道:“我不要。这剑是那个观音娘娘太太的,她是好人,我不能要她的东西。”
谢烟客抽出黑剑,随手挥出,将道旁一株大树拦腰斩断,道:“好吧,那么我将这口黑剑给你。”小丐仍是摇头,道:“这是黑衣相公的。黑衣相公和观音娘娘做一道,我也不能要他的东西。”
”主持人才读到一半,却拿起一瓶水,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
春兰的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屏着呼吸,一个字一个字的往下看着。
其实,主持人读了还不到一半的时间里,大家基本已将这页的尽数看完了,每个人都在拼命看是否能有自己选的那个字。
编号靠前的人选字是很有优势的,可选的字也多,简单一些的字几乎都在前面被人选走了,而小说中一般简单的字出现的次数总是要多一些的。编号靠后的人字的选择虽少了一些,可现在选页数的时候却可以观察别人选的页数里是否出现自己的字,这么看来,游戏好像还有一点公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