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那主公,这接传消息的事儿,臣看您还是莫要再亲自出马了,万一……”
“临近总攻之日,消息会越来越多,本就人手不足,我不能每日只呆坐着,也得出一份力,且现在去了寻芳殿,不仅住的是独一人的居室,且那个傻子公主很好糊弄,对我深信不疑,我行事起来更加方便了。”
“可是,主公……”
“这事儿就不必再多说了,对了,那个叫王饼鱼的太监可有查清楚?”
“查清楚了,是个尚药局里最低等
正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应对时,忽然感到一只手被人抓住——“福枝”抓住了她的手。
“你得帮我揉揉!”“福枝”抓着乔婉儿的手就往自己身前送。
“什么?这……这怎么行!”乔婉儿察觉出福枝的意图,慌乱地使劲往外抽手。
“你打了人家要害,还不好好善后?”“福枝”抓着乔婉儿的手就是不肯松开。
“你……你不是根本就没有那要害吗,你……快……快松手啊?”乔婉儿满脸羞红,继续使劲地抽着手。
“谁说我没有,不信你自己摸摸看!”“福枝”愈发的厚颜,开始得寸进尺。
“什么?你……你你,别闹了!”乔婉儿的一脸羞红都快变成酱茄子色了,她瞬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中计了。
两个人一坐一站地拉扯了片刻,最终,男人手腕子上猛地加强了力道,将站立中的女子拽得也坐了下来。
随后,两人肩并肩地坐于地上,均是半晌未有言语,因为这样的近距离是以前见面时从未有过的。
的小杂役,关系也不复杂,人老实巴交的,总受人欺负,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疑点。”
“那他为何总是偷偷跟着我,被我发现好几次了。”
“我猜有可能是……”陆乙欲言又止。
“有可能是什么,快说,别磨磨唧唧的。”季玶催促道。
“此人有些娘娘腔,还被人发现曾偷偷拿出个胭脂粉盒往脸上抹脂粉,所以都说他是那种假女子。”
“什么?”季玶闻言,面露吃惊之色。
“所以主公他会不会是看上你一表人才了,才总是跟着你?”陆乙带着一脸的忍俊不禁。
季玶不觉得陆乙是在夸自己,于是回敬了个嗤之以鼻的大白眼儿。
隆昌宫内一处僻太监的后背上:“你小子可真够抠门的,身上连个线头都不带!”
“揍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看他下次还敢无视老大的要求!”第三个太监接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