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公,我家主子身体不适,正闭门谢客呢。”
高善走了进去。
文丽虽然诧异,但却不敢拦他。只能快走两步站到房门前,先一步通禀:
“采女,高公公来了。”
片刻后,屋里传来石映月虚弱的声音。
“请他进来。”
文丽连忙推开房门,让高善进入。
高善迈进屋后,文丽正要跟着进来,床上躺着的石映月说:“文丽,你去外边守着。”
虽说有些不妥,但一个太监能做什么呢?
文丽依然去了院子守着。
屋中只剩背对着他的石映月。
“为什么生病?”他站在床边,问。
“……因为没吃饭。”
“为什么不吃饭?”
“不想吃。”
“为什么不想吃?”
他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恼了石映月。
她气呼呼地转过身瞪着他:“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乎我呢!”
随着年纪增长,毛桃的脸皮不但厚了,气性也大了。
从前偷偷摸摸往静室窗台上送东西的时候,连正眼都不敢看他,如今却敢瞪着眼珠子委屈地质问他。
“你当真不嫌弃我是个阉人?”
“我都嫁给人当妾了,谁嫌弃谁啊!”石映月说。
“好。”
他在她床边坐了下来。拿出她之前送的白鹤荷包,当着她的面,系在了腰上。
“我们谁也别嫌弃谁。”
她别过逐渐发红的脸,从被子里悄悄伸出一只手来,勾住了他的手。
而他用力地回握住了。
那天以后,他们私会的时间门越来越多。
文丽知道了他们的秘密,但她的家人都在他的手心里,他根本不怕她会去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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