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好像更安全点。
席乐也没否决他的决定:“绑紧了就好。”
他抿了抿唇:“如果太危险,不能怪我们。”
鲁东海后知后觉听明白了他的深层意思,还有些惊讶,席乐和以前第一次遇到时不同了。
左潭看出他的神情,“有点不相信是不是?”
“那倒没有,人都是会变的嘛,更何况是他。”鲁东海挠了挠头,“这样也很好。”
自己和集体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他们,没当场杀了都是因为他们出自法制社会,还没杀过人,也不想当杀人犯。
因为还没有大的进展,大家也没出营地。
白筝是搬到了席乐的帐篷里,她用了自己的睡袋,玩笑道:“其实,和鲁大哥睡最有安全感了。”
她小声说:“可惜鲁大哥体型太大了。”
帐篷又不大,自己过去可能会被挤扁。
席乐忍俊不禁,目光触及她的伤口:“这伤口暴露在外面,还是尽量不要碰到什么。”
“我知道。”白筝点头。
席乐的目光又看向中央。
今晚必须要问殷白鹤怎么回事儿……还有,汇合和找镜子必须是放在头两位了。
偏偏这两个他们都没什么头绪。
大家都睡在各自的睡袋里,他们两个身形都清瘦,甚至都碰不到一块,也没什么男女之分。
白筝受了伤,席乐让她在帐篷里休息。
说来也是奇怪,这营地吃的都有,但却没有药,导致只能这么挺着,只能回去去医院。
白筝也是头疼,伤口那里仿佛牵扯到了神经,有人在一扯一扯似的,脑壳里面都在疼。
甚至于做表情,脸上那边也在疼。
白筝十分懊恼,她明明都发现了陈红月的不对劲,却还是没防到,还是她自己太弱了。
不过还好伤口不大,都不在关键地方。
在白筝看来,她这两个地方的伤口等于没受伤,休息了十来分钟,又出去了。
她要审问陈红月。
席乐和鲁东海则是一起去了另外一个方向,他想知道殷白鹤叙述中,没有回来的自己到底是去了哪个方向。
不过茫茫雪地,除了白色什么也看不见。
他们回来时,白筝背对着他们,正蹲在营地中央,陈红月脸上还有巴掌印,可想而知是谁打的。
听到动静,白筝立刻站起来,转身:“发现什么了吗?”
席乐原本的话没说出来,而是看到了她脸上的绯红,红得不正常――
这不可能是害羞的。
最大的可能是,她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