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有总比没有强,这样最起码以后我从‘五十米高的城墙’跳下来,不用踩怪物的脑袋借力了。”他自我安慰道。
随后时志价就把目光定睛在了僵尸王的尸体上,如果他没记错,当初他杀死这只僵尸王的时候,系统曾经提示‘他杀死的这只怪物’拥有‘铜皮铁骨、力大如象’两个神通。也就是说,这只怪物实力要比夜叉强。那相应的,用它换取的物品应该比夜叉更好。
“前面那个已经拉了,希望这个能有点用。”抱着这个期待,他对着僵尸王的尸体一伸手。
随着一阵光华闪过,僵尸王的尸体消失不见,然后他面前多出来一块紫色的玉佩。
时志价皱了皱眉头,伸手将玉佩捞在手中。这件玉佩是一件防御型装备,带在身上以后,能够屏蔽身体周围的毒气以及魔气,属于双抗装备。根据系统的说明,如果把这玉佩放在有毒的酒水中,它还能够直接把毒素从其内驱除出去。
“双抗吗?行吧……马马虎虎。”他咂咂嘴,伸手将玉佩系在了身上。
随后时志价穿上那双靴子,跺了跺脚,试验了一下,然后直接跃出窗口,一纵就站在了竹子尖上。他试探性的抬脚压了压身边的竹叶。
“原来如此,看来这个‘轻若柳絮’与我想象当中的不太一样。它并不是把你的身体重量变成柳絮一样重,而是让你身体周围似乎‘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好像风元素一类的元素之力’托着,使你脚下产生一股浮力,踩在物件上仿佛柳絮落在上面一样。
赶路的时候似乎速度更快了,也更节省体力,这种重量估计单靠一片树叶就能渡江了吧?对敌的时候也能很轻易站在对方武器上。激流步的效果……似乎推进力受到了大幅度的缩减。是因为无法与地面大幅度摩擦了吗?还是因为其他什么?看来以后用这个靴子战斗的时候,还得适应一下……算了,还是不适应了,大不了以后‘用激流步撞人的时候’不开启这件装备的神通好了。毕竟不能太依赖装备,装备是会坏的。如果坏了,对它太依赖养成习惯的话,改过来会很麻烦。”
很快时志价就对这个装备下了个判定。
之后时志价又试验了一圈,就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萧家例常举行了议事。时志价作为供奉也参加了。结果他忽然发现一夜不见,整个萧堡的整体实力简直大变模样。
其中萧鼎红竟然晋级到了小武绝的层次,把‘劈空掌’这个小天赋练出神通了。很明显这位不止昨天治好了伤势,还连夜吃了技能丹以及觉醒丹。看样子张安录把她刺激得不轻,以至于她直接抛弃了原先‘先觉醒一小、两中三技能、往武绝发展’的路线,和张安录一样先修满两个小技能,转攻小武绝(两小一中)、小武尊(两小两中)这条路了。
如果说萧鼎红选这条路是情有可原的话,那其他人的选择就让他大跌眼镜了。
人均觉醒了劈空刃是什么鬼?知道你们昨天获得了不少觉醒丹。但是觉醒丹就是这么被你们浪费的?不留着觉醒中技能达到武宗的层次,全都用来觉醒小技能?
好家伙,萧垒、熊阔天……一夜之间多出十五名小武宗(两小觉醒),三十多名‘觉醒出劈空刃’的武师(觉醒一个小天赋),你们这是要集体升天啊。这个头让萧鼎红你带的。
“算了,怎么用丹药是人家的自由,我一个外人就不瞎参合了。”一面感到有些无语、时志价一面心中暗暗劝慰自己道。
如果被他知道,带头修炼劈空刃的不是萧鼎红,而是他,也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议事只是商量一些萧堡内部事宜,议事完毕后,就是今天的重头戏了……新一轮的开光大典!
这次开光大典非比寻常,乃是神明破例赐予。对于这种‘神明分神降临’的特殊事件,时志价秉承系统的警戒,觉得自己能不出现就不出现的好。便以‘开光大典的时候、萧堡的人大多数都去观礼、内部防御会有所松懈、容易被妖魔所乘’为理由,给自己找了一份巡查堡内堡外的差事。
萧鼎红本来还想要让他主持,见他一副不想过多参与的样子,便没有勉强。
在萧堡众人兴高采烈的举行今年第二次开光大典的时候,他们却不知此时‘萧堡主街迎风客栈’二楼靠窗的雅间位置,有两个人正一面吃着酒席一面观察着下方的街道。
两人的打扮均是一身劲装装束,一个带着个斗笠,身旁放了把长剑,满头的银发,鹰钩鼻,丹凤眼,显得有些阴狠。另一人就显得和蔼的多,团团脸,笑起来仿佛笑面佛一般。
“想不到这个萧堡张安瑞一走,竟然落得如此萧条,街上连几个行人都没有。听说……他这次足足带走了一二百护卫,还有两个实力不弱的封魔家族。再加上萧鼎红身受重伤,命不久矣,看来这次萧堡是真的没落了,难怪老大将其定为我们下一次行动的目标。”那名银发剑客饮了一口酒说道。
那笑面佛闻言笑了,“那你可错了,你今日刚到,也难怪不知道。其实萧堡今日街上之所以行人这么少,乃是因为大多数人都去参加开光大典去了。”
“开光大典?”银发剑客皱了皱眉头,“不是前两天刚举行完吗?难道萧堡因为凑不齐献祭的材料,比别人迟两天?”
“哈哈哈……非也非也……”笑面佛闻言大笑起来,“并非比别人迟,而是据说萧家这次获得了神明的赏识,破例获得神明的赐福,降下第二次开光……反正表面上的说法是这样,真正的具体情况,我暂时还没有获得消息。”
“获得神明的赏识?呵呵……我看萧家这是打肿脸充胖子,把自己家族压箱底的财物都搭上了吧。”银发剑客闻言有些不屑,随即有些感慨道:“也难为萧鼎红这么个女人了,本身命不久矣,又恰逢分裂,为了给家族争取一线生机,竟然连这种手段都用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