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烛光照亮的方寸之地显得那么温暖。
她说:“我们寿星来许个愿吧。”
蒋禹涵从善如流地闭上眼,不知道在心里默念着什么愿望。
贺年年看着烛光映衬下的他,是她熟悉的眉眼和轮廓,却比记忆中的更锋利更深邃更有男人味了,但他的神情又是那么的温柔又虔诚。
片刻后,他睁开眼,吹灭了蜡烛。
房间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只有稀薄的月光从窗外铺洒进来,让他们还能看到彼此的影子。
贺年年想去开灯,手却忽然被蒋禹涵拉住。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她明知顾问:“怎么了?”
“不想问我刚才许的什么愿望吗?”
“什么愿望?”
“一个……和你有关的。”
说着,他忽然俯身‘下来,含住了她的唇。
眼睛看不清东西,其他感官就格外敏感。
贺年年感到他在她的唇上先是轻轻碾磨,是蜻蜓点水的触碰,然后渐渐变成温柔的吸吮,最后是试探地深入,再到无法满足的纠缠……
他步步紧逼,她不得不后退,她最后被他抵在了墙上,这个过程中两人不知道碰倒了什么,一路乒乒乓乓的,但是谁也没有去理会。
他将她控在身体和墙壁之间的狭小空隙里,他的吻炽热而霸道,带着浓浓情浴的味道。他的手不知不觉从她的衣服下摆探’入,然后一路向上。
他所到之处,她的皮肤滚烫,好像要被他点燃似的。
不知吻了多久,当贺年年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衣衫不整地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月光如洗,洒在他和她的身上。
他的身体,是她看过一次就烙印在脑子里的,流畅的肌肉线条、性感的锁骨、月光下泛着健康光泽的皮肤……
她忍不住抬手触碰他,很光滑、很滚烫,也很坚硬。
她像是被烫了一下,想挪开手,却被他结结实实按住。
那是离心脏最近的位置,她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呼吸的起伏,好像就在那一瞬间,她与他是通感的。
贺年年正不知今夕何夕,忽然听到他问她:“东西在哪?”
她愣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应该是套。
下午布置房间的时候她特意放了一盒在枕头底下。
于是她伸手进枕头下摸了摸,幸好还在。
蒋禹涵见状笑了。
贺年年有点不好意思:“你笑什么?”
蒋禹涵声音有点黯哑:“我看出来了,你确实没别的意思,你就是想睡我而已。”
靠!
反正已经这样了,再藏着掖着就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