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应了声,带着铁券回去交代。
拓跋锋把云起搂在怀里,喝了杯酒,看也不看,道:&ldo;放着吧。&rdo;
官差把铁券放在桌前,躬身走了。
云起收了铁券,翻看琴谱,道:&ldo;那便在湖边等着,姐夫来了咱们再过去,隔着湖聊聊。&rdo;
拓跋锋又斟了杯酒,自己喝了,说:&ldo;一会我弹琴,你随便唱点甚么就是。&rdo;
云起道:&ldo;你老喂我喝酒做什么!&rdo;
拓跋锋不答,接二连三地一直给云起喂酒,那酒甜香清淡,云起蹙眉道:&ldo;别喝了,当心待会醉了。&rdo;
拓跋锋道:&ldo;不妨,还没天黑……&rdo;
云起呼吸发热:&ldo;喝得一身是汗……不对,这酒里放了什么?&rdo;
拓跋锋笑道:&ldo;师哥疼你……&rdo;
云起炸毛道:&ldo;你喂我吃春药!&rdo;
拓跋锋不答,云起挣了几挣,奈何拓跋锋酒里春药下得甚烈,只忍不住一身的热。
拓跋锋亲了亲云起,微红着脸,便动手宽衣解带,春药药劲一起,云起登时两眼是雾,全身发烫。
拓跋锋有意相引,锦袍下竟是赤条条的男儿健壮身躯,连衬裤单衣也未穿,解了襟,现出发红的胸膛。
云起吁了口气,握着拓跋锋胯下硬物轻捋,忍不住自己宽衣解带,道:&ldo;快……&rdo;
拓跋锋笑着刮了刮云起侧脸,衣服尚未除尽,二人拥着外袍便抱在一处。
拓跋锋让云起坐在自己腰间,在他耳边低声说:&ldo;云起。&rdo;
&ldo;暧。&rdo;云起被春酒药得情迷意乱,忍不住直朝下坐,更将外袍解开,前身与拓跋锋的赤裸胸膛贴在一处。
云起深吸一口气,第一次被下药,竟是对着朝夕相处的爱人拓跋锋,这情趣颇令他有种异样的惬意,似乎回到了数年前鲁莽的情人,在北平青楼中那野蛮的进入一般。
&ldo;你到底想做什么?&rdo;云起喃喃道。
拓跋锋的面容随着年岁的推移而变得更沉稳,英俊,眉目间锋芒毕露的戾气已褪去,化为可靠的安全感。
云起坐到最深处,竭力让拓跋锋整根抵入自己的身体,抱着他的肩膀,肆意感受他硬挺的阳根在自己体内勃起的充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