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小多反复思考着郑衾的话,推开门,进了静室内,看到项诚摊开四肢,躺在地上。
项诚的白色长裤内完全挂空挡,湿得完全透明,长腿十分性感,赤着脚,上身裸着,健美的胸膛微微起伏。
“怎么样?”项诚盘膝坐起,迟小多过去,跨坐在他腿间,项诚还在喘气,抱着迟小多的腰,把头埋在迟小多身前。
“怎么啦?”迟小多说:“这么累?”
“想你了。”项诚迷恋的把迟小多的衬衣撩起来,摸他的背脊。
“是练功不舒服吗?”迟小多说:“要么别练了,装一下样子。”
项诚说:“他布设的法阵是对的,让我用真力压制住魔种,把它压回到心轮中去。”
“他教我的东西。”迟小多说:“感觉也没有任何问题,我都有点分不出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了。”
项诚想了想,答道:“见机行事,最初的几天太累,我没有力气去查其它的事了。”
入夜,项诚赤着全身,洗过澡后躺在床上出神。他干净赤|裸的身体带着沐浴露的香气,迟小多也脱光了,伏在他的身上,两人缠绵在一起。
“你说我们三个月后还会在一起吗?”迟小多低声道。
“两个月。”项诚说:“余下的时间不多了。”
项诚身上沐浴露的气味混合着男人的气息,令迟小多觉得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媳妇,你身上有股牛奶的味道。”项诚说,继而在迟小多的脖子上亲了亲。
迟小多的大腿在项诚身上磨蹭,项诚的新陈代谢太旺盛了,一到春天,总是会掉毛,欲望又厉害,好几次弄得迟小多出去的时候,身上偶尔会无意中发现项诚弯弯曲曲的毛。
“你要做什么?”项诚说。
迟小多去洗手间一把剃须刀,说:“可以吗?”
项诚示意迟小多随意,迟小多便抹了点泡沫上去,握着他的那个,小心地给他剃毛,项诚本来就很大,半软时握在迟小多手里,逐渐抬头,显得直硬而粗大。两人的呼吸都显得急促起来。
迟小多把项诚的毛剃得干干净净,那物傲然耸立,逾发粗长,迟小多便一手握着,骑坐上去,忍着刚刚进来的疼痛,坐到最根部。
暖春已经来了,空气里带着熏人的花草气息,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彼此都没有说话,项诚只是专注地进入,再离开,重复这个简单而温柔的动作,并认真地观察着迟小多因这动作而带来的颤抖与反应。
项诚吻迟小多的手,吻他的胸膛,吻他的唇,迟小多抱着他的脖颈,一刻也不想让他的唇离开。
他感觉到自己被温柔地进入,交汇在一起的除了身体,仿佛还有灵魂。
突然项诚停下动作,说:“等等。”
迟小多:“啊?”
接着项诚犹如打桩机一般开始啪啪啪地顶着他,迟小多完全未料会加快速度忍不住大叫,在节奏去到顶峰时,迟小多断断续续地射出液体来,满脸通红,快要晕眩了。
项诚以一个长吻快速地结束,抽出来时扯来浴巾,裹在迟小多身上,起身穿上长裤。
有人敲门,迟小多上前去开门,整理了下衬衣。
“老师。”迟小多说。
郑衾戴着墨镜,双手持拐杖拄在身前,慢条斯理地说:“老师要出去一趟,明天午课暂停。”
“好的。”迟小多忙道:“您要去什么地方?我和您一起吗?”
“没有必要。”郑衾答道:“还没到你露面的时候。”
迟小多跟到门外,送走了郑衾,朝项诚说:“你听见脚步声了?”
“不。”项诚说:“把窗子打开,老朋友来了。”
迟小多开窗,可达一闪身进来。
迟小多惊愕,可达风尘仆仆,帅气的左半边脸上擦伤了,满是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