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您可算猜出来了啊?&rdo;寇忱说。
&ldo;那你爸爸演技还不错,&rdo;老袁说,&ldo;昨天倒我桌子上的时候还把我一个杯子碰地上摔碎了。&rdo;
&ldo;你怎么发现他装的?&rdo;寇忱问。
&ldo;他今天赔了我一个新杯子,&rdo;老袁说,&ldo;我就想啊,他晕过去的时候,旁边的老师就把碎杯子收拾走了,他怎么知道杯子摔了?&rdo;
&ldo;百密一疏,&rdo;寇忱啧了一声,&ldo;还是没练到家。&rdo;
寇忱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老爸正端坐在老袁办公桌前,欣赏着那个杯子。
看到他进来,老爸往椅背上一靠,抱着胳膊:&ldo;来了啊。&rdo;
老袁指了指老爸的胳膊:&ldo;先放下。&rdo;
老爸犹豫了一下,把胳膊放下了,手没地方放,搁在了桌上。
&ldo;你拿个椅子过来,坐你爸爸旁边。&rdo;老袁又拍了拍寇忱。
寇忱过去拖了张椅子过去,放到老爸旁边,犹豫了一下又往自己这边拖过来了一些,刚要坐的时候,老袁过来把椅子又往老爸那边踢过去了十几厘米。
寇忱叹了口气,坐下了。
&ldo;袁老师,&rdo;老爸胳膊放在桌上,很规矩地举起了手,&ldo;我有个请求。&rdo;
寇忱迅速地偏开了头,咬住嘴唇怕自己笑出声。
&ldo;什么请求?&rdo;老袁端了杯水放到了桌上,又递了瓶可乐给寇忱。
&ldo;能让霍然同学过来吗?&rdo;老爸说。
&ldo;你想干嘛啊!&rdo;寇忱猛地转过头,瞪着老爸。
&ldo;关你屁事?&rdo;老爸说,&ldo;你冲那边慢慢笑你的,你管我呢?&rdo;
&ldo;我们俩的事儿,你叫霍然干什么?他又不是你儿子。&rdo;寇忱说。
&ldo;袁老师,你看到没?&rdo;老爸说,&ldo;我跟这小子现在这情况说不上三句就要打起来,昨天我跟霍然聊了几句,那小子说得挺明白,我感觉他知道寇忱在想什么,叫他来帮着说几句。&rdo;
老袁看着寇忱。
寇忱拧着眉,好半天才又看着老爸:&ldo;你别冲他吼。&rdo;
&ldo;不会。&rdo;老爸说。
霍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跟作贼一样,先探出了半个脑袋,往办公室里瞄。
跟寇忱眼光对上之后,他瞪着眼睛用口型问:怎么回事?
&ldo;进来吧,没事儿,&rdo;寇忱说,&ldo;我爸要求我这边儿请个发言人。&rdo;
&ldo;啊?&rdo;霍然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