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个贱|人见自己那个杂|种越来越出息了,竟然敢将手伸到大少爷这里来,克扣各种开销,弄得现在下人都走得差不多,现在就剩自己这个老妈子照顾他了。
好在这别墅是大少爷自己的产业,不然指不定两人现在已『露』宿街头。
算了,先不想这些吧。
盛姐在心里摇摇头,强打了精神冲坐在轮椅上的人笑,“大少爷,我买到了很新鲜的小鲫鱼,等会儿一半给您做汤,一半小火红烧,保证连刺都是软烂酥脆的……”
“盛姐。”盛姐的话还没说完,程鸿晖便出声打断她,静静的看着她说,“这个月程家没给钱对吧?”
虽是问句,语气却很酌定,让盛姐一下子愣在那儿。半响后才回过神来,神『色』慌张的移开眼,伸手将耳发勾至耳后,结巴笑着,“怎、怎么会呢大少爷,您别胡思『乱』想了。”
“盛姐。”程鸿晖又静静的喊了她一声,等盛姐重新看向他后才又笑了笑说,“我只是废了,不是傻了。”
这自嘲的话立刻让盛姐竖了眉『毛』,“什么废不废的,大少爷,你一定能好的!”
程鸿晖艰难的摇摇头,等做完这个动作后又自嘲了一下。
——现在连摇头这个动作都觉得艰难的他,哪里还敢想好不好的问题。
“……算了,现在再纠结这个没什么意思。”程鸿晖顿了顿,沉『吟』了一下又说,“盛姐,你去你的房间,在床头柜的下面找一找,我以你的名义看了个户头,里面有些钱,就用上面的钱来做生活费吧。”
“大少爷?!”盛姐满脸惊讶的看着程鸿晖。
虽然程鸿晖人已经废了,程家也做出一副不会亏待废物大儿子的模样,这么多年安排了十几个下人照顾他。
但实际上程鸿晖和自己都心知肚明,这些下人里面,至少有一半是程小夫人安排的眼线,专门安排来监视程鸿晖的一举一动的。
生怕他找到翻身的机会。
盛姐也没办法,这么多年只能尽心尽力的照顾程鸿晖,尽量让他的委屈少一些,再少一些。
现在那个贱|人将人都撤走,并断了经济来源,说白了就是终于可以确定程鸿晖翻不了身,让他自生自灭而已。
盛姐原本都在想,实在不行自己就出去偷偷打工,没想到程鸿晖居然还留了一手?!
等她找到那张满是灰尘的存折,看见里面有近乎一百万后,整个人都高兴起来了,忙奔回客厅去找程鸿晖,“大少爷,您可真厉害!”
程鸿晖笑了笑,“那是头几年行动还比较利索,偷偷上网投资赚的。”
他顿了顿又说,“钱要是进我的账户立刻就会被他们发现,所以我就偷拿了盛姐你的开了个户头。还希望你别怪我。”
“怎么会呢?!现在这钱可不就是您的救命钱了嘛。”盛姐高兴的捏着存折,大大的松了口气,“我现在就出门去取钱,给大少爷您买些好吃的回来,这几天你受委屈了。”
说完盛姐刚要出门,便被程鸿晖叫住,疑『惑』回头后便听他又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下午去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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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姐刚想问为什么便恍然,点点头后回答,“我明白了大少爷。”
另一边,苏再再扛着一整根竹子回去时,严青已顾不上惊讶她的力气有多大这件事了,盯着小铲子上的温服子,冲苏再再叫,“小再啊!变黑了!”
此刻温服子的衰败程度,已经从细小的须根上,逐渐蔓延到主根上。
“马上就好。”苏再再一面说着,一面拿起竹子摇晃了一下,听到其中一节里发出哗啦啦的水声后,直接手起刀落的将那节劈了下来,然后在其中一边凿了个洞后,捧着竹筒便快步走了过来。
“严老师,把根系上的土拍干净,掐了已经腐败的放这里面来。”
严青赶紧照做,等终于将小铲子放下后他直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长长的呼了口气。
一面甩手一面看着苏再再将装了温服子的竹筒放进更大圈的竹节里,并削了一个盖子盖住,保证一点光都进不去后,这才放到角落里面。
等苏再再完事重新站起身后,严青才眼睛亮亮,充满期待的开口,“小再,你这个方法……是不是能让温服子重新长出新叶来?”
苏再再摇摇头,“是保证温服子的根茎不再腐败,这样等沈学长要准备炼丹的时候,就能用了。”
这话出口严青一愣,原本活动手腕的动作也顿住。
半响后伸手做了个“我认真想想”的动作后,又看向苏再再开口,“等会儿?你的意思是……温服子的根茎也有它叶子同样的功效?!”
“错了。”苏再再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