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放开我,我要去救刹迦,他们要抓的人是我,刹迦是为了救我才被他们抓住的,我要去救她。
垭的母亲哽咽道:你救不了她的,垭你救不了她,就算你现在冲过去,鹿吉也不会放过刹迦的,他不会放过任何猎物,不会的。
垭崩溃道:“可是娘,刹迦会死的,她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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垭的母亲只能一遍遍重复着:“可你救不了她,你救不了她
垭拼命挣扎着,嚎啕大哭,刹迦已经被拖出一段距离,她追不上了,可她不能就这么放弃不管,她最终挣脱了母亲,然后开始四处寻找,四处呼喊。53
“你在哪儿?你在哪儿?你救救刹迦,救救刹迦!只有你能救她,你在哪儿?幽九魈!你在哪儿!
就像垭的母亲说的那样,鹿吉此刻也知道自己抓错了人,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打算放过对方,看着被自己拖行的刹迦,鹿吉冷笑道:“怎么,就凭你这个丑八怪,也想救自己的族人?那好!今日我就要看看,到底是你身上那鳞片硬,还是这地上的石子硬!哈哈哈哈!”
刹迦被套住了脖子,绳子勒的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用手拼命挡在中间,却还是被勒的脸红脖子粗,最重要的是,她此刻整个人都被拖着走,马儿的速度很快,她被拖得跌跌撞撞,不一会儿便被地上的碎石割地满身伤痕,泥沙溅起,飞进她的嘴里、眼睛里,刹迦被迷的睁不开眼,额头被磕破,血水一下子弄湿了一大片头发。
还有身上的鳞片,也被蹭掉了好几片,伤口血肉模糊一片,痛到极致,反而感觉不到疼痛了。
刹迦仅剩的一丝意识告诉她,她很快就要死了,等她死了,她的族人就等于失去了耳朵,他们再也无法从鸟兽那听到一心半点关于外面的事情了,他们会成为井底之蛙,笼中之鸟,一代一代活得越发像个空壳、一具新尸走肉。
或许,她也没机会再问问幽九魈,他跟灵族说要救他们这些异族的那些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眼前好黑,是因为天黑了吗?还是因为她快死了?
刹迦握紧绳子的双手,眼看就要脱力,而她也即将要被鹿吉活活勒死的时候,绳子突然断了!
刹迦被摩擦的发麻、发热的背,也终于不再遭受折磨,有人走到了她的面前,刹迦歪了歪脖子,看到了一双穿着黑鞋的双脚,再往上是一身整洁的黑衣,黑衣的主人长着一张精致绝伦的脸,只是那张脸太冷,就好像冰雕出来一样,那双眼睛又黑又深,仿佛连阳光都,照不进丝毫。
可就是这样的人,这样冷漠到极致的人,偏偏在刚才救了她一-条命。537
刹迦张了张嘴,几不可闻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幽九魈
幽九魈却听见了,他垂眼,冷冽的眸子看了刹迦一眼,没有怜悯也没有鄙视,单纯只是看了一眼,好像只是确认一下,她是否还活着而已。
只一瞬的功夫,幽九魈便转移了视线,抬头看向骑着马跑来他们面前的鹿吉。
鹿吉坐在马上,俯视着幽九魈,脸色很不光明。里直哼气。
他的马儿也跟主人一样,围着幽九魈不断地用前蹄踢着地面,烦躁的鼻子
鹿吉瞪着幽九魈咬牙切齿道:“很好!我还没去找你算账,你倒是先来找我不痛快!怎么,你连这么丑的妖族也瞧得上?连这种货色也要来插手?好!既然你要英雄救美,那我就成全你!
鹿吉拔出腰间的佩刀,朝着幽九魈的脑袋一刀劈了过去。
幽九魈侧身一个避让,鹿吉又立刻从正面将刀刃刺了过去。
幽九魈瞬间一个跳跃,竟从鹿吉的脑袋上直接翻了过去。
鹿吉大概也没想到,幽九魈居然这么厉害,他很快调转马头,将原本马尾对着幽九魈改成了马头对着幽九魈,鹿吉举起大刀,刀尖对着幽九魈怒喝道:“有种你别跑,今日我非看了你那两条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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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九魈明明站的比他低,微微仰头看着鹿吉的姿态却是那般的高不可攀,漆黑的眸连嘲讽都带着冷意:”“就凭你?有那个本事吗?
鹿吉气的直磨牙:“有没有那个本事,你马上就知道了,看招!”
鹿吉一夹马肚子,黑马一声嘶鸣,凶猛地朝着幽九魈奔腾而去。
跑着快到幽九魈面前时,鹿吉再次一夹马肚,黑马再次长鸣,这次连着双腿也跟着抬高,健壮的马蹄,朝着幽九魈踹了上去。
而幽九魈站在原地,竟不多也不闪,眼瞅着一双马蹄往下落,就快踩到他头顶时,幽九魈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站到了马腹的左侧,一个抬腿侧踢,直接踢中了黑马的前腹。
黑马惨叫一声,便试了平衡,上半身往地面栽去。
因为没有马鞍,黑马稍往前倾,鹿吉的身体就失去了平衡,整个人也一头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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