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苏相长叹了口气,拍了拍苏夫人的背安抚:“儿孙自有儿孙福,别操心了”
“嗯”苏夫人也知道,娘娘现在已经是他们想操心都没办法操心的了,他们不敢把手没那么长。
宫里的事,唉—
苏夫人控制了一会儿情绪,帕子再放下的时候,脸上已经挂上了标准化的微笑。
与别家夫人敬酒寒暄,俨然是一个完美的贵妇典范。
酒宴直到天擦黑才结束。
大家陆陆续续离了宫。
清欢就站在高墙之上远远看着苏相和苏夫人相携离去。
眼泪止也止不住的落下。
秦时钺把她揽在怀里:“哭什么!又不是见不到了”
“那你给我一个可以随意出宫的牌牌好不好”清欢抽噎着。
秦时钺心疼的擦了擦清欢的泪花,然后又板着脸说:“不行”
清欢本来哭的就是半真半假,被秦时钺这么一激,一口气卡在哪儿梗的她胸口疼。
“为什么不行?”清欢颇为怨念的看着他
“你是我的妃”秦时钺紧紧盯着清欢,面色严肃,黑黢黢的眼睛就像一汪深潭。
美丽的鸟儿就该待在华丽的笼子里,若是大夏最美的皇宫都关不住你,我又该用什么留住你呢?
折了翅膀?
清欢被他盯的毛骨悚然。
直觉自己现在若是吵闹着想出宫,肯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住了口,乖乖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苏相和苏夫人回到家,苏家两个哥哥已经在门口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