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痛不痛?”
时恬侧目看他。
oga软,抱怀里正舒服,颈间溢出类似奶香的味道,闻之鸷下颌重新搭着他颈窝,懒洋洋地半晌没说话。
时恬顿了两秒,摸手机开始搜——
“抑制环摘掉后多久能恢复正常”。
但除了皮肉伤,网页没有对信息素恢复稳定的说明。
时恬垫脚,凑近亲了下对方薄薄的眼皮:“还有几天伤口愈合了。”
刚摘掉抑制环,又处于易感期,闻之鸷对伤口恢复的兴致也不怎么样,捏着时恬下颌又吻过竭力索取他的味道。
兽性的撕咬。
亲的时恬喘不过气,眼角发红。
推开他,慌慌忙忙的走到餐桌:“专门给你带了饭,再不吃冷了。”
闻之鸷兴致缺缺,起身,接过了时恬分开的筷子。
“过几天我就出去实习。”时恬说,“跟我班长一起。”
闻之鸷应声:“那可以。”
“争取的机构还挺好,以后说不定留在那里工作。”
闻之鸷:“不考研?”
时恬:“不考。读书读累了。”
闻之鸷夹了筷肉片,放到时恬碗里。
时恬扒过刚咬了口,桌底下,突然感觉骨节分明的手放到了自己大腿上。
“……”
时恬怔了一秒:“吃饭呢。”
闻之鸷掠下视线,心不在焉道:“想做其他的事。”
“……”
时恬:“不行,我下午还要出门。”
闻言,闻之鸷眸低的情绪收敛了一秒,随后,撤开了手。
“下午不是没课吗?”
时恬有点儿心虚,看着他:“学弟学妹没时间,部门要求。不过放心,这是最后一次摆。”
闻之鸷顿了几秒没说话,半晌,淡淡道:“易感期的你老公,竟然比不过社团重要。”
“……!”
时恬赶紧靠近,握着他的手。
“你最重要。”
闻之鸷嗤笑了一声。
三分讥诮,三分凉薄,四分漫不经心。
他突然戏这么多,时恬无语之后,凑近亲亲他脸。
“很快回来了。”
闻之鸷:“很快是多快?”
时恬:“……”
闻之鸷:“大概几点钟。”
“还要吃晚饭,”时恬说,“不然不聚餐了,我直接回家大概六点半。”
闻之鸷没回答,直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