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你还天天去?”宗介之瞪大了眼睛:“我看你心里就没有淑琴!”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秦钟越赶紧解释:“我这不是见到高手,心痒难耐嘛!你也知道我平生没有什么嗜好,唯独喜欢比划几招。要连这点爱好都没了,那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好啊!娶我宗介之的妹妹就是坐牢是吧!”宗介之脸色更黑了:“既然你不愿意,长兄如父,我可以做主把婚约取消了!”
“不行!”秦钟越急了,他跺着脚说道:“介之你明明明白我的意思,何苦要打趣我?我这一生,非淑琴不娶,不然宁愿一辈子打光棍!”
“你我这样好的兄弟,总不能看我孤独终老吧!”
宗介之气笑了,指了指秦钟越,一摆手,冷哼一声就要离开,却被秦钟越一把抓住。
“松手!”
“不松!”
“松开……”
“不松!”
宗介之挣了两下,秦钟越双手居然纹丝不动,他知道自己这个发小鹰爪无敌,此时亲身上手,才越发明白是何等地犀利,心里更加不想放对方离去。
两人僵持半晌,宗介之率先投降:“你不松手,我如何去跟淑琴说?”
“你同意了?”秦钟越大喜过望,连忙松开右手。
“哼!”宗介之冷哼一声,不想理对方。
秦钟越却是凑了过来,替宗介之整了整衣衫,笑着保证道:“介之,你和淑琴说,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出去比武,比完就回来完婚,到时候绝对老实在家,不会乱跑!”
宗介之冷笑一声:“那你最好活着回来,我可不会让淑琴为你守寡!”
“一定!”秦钟越脸色郑重地说道,说完就笑嘻嘻地收拾行李去了。
宗介之心知已留不住他,心中莫名叹了口气。
看着对方雀跃的背影,他眼神中浮现许多复杂的情绪,拳头松了又紧,好半晌才长呼一口气,朝着门口走去。
几分钟后,宗家大院一间不起眼的房间里。
“你做好决定了?”
宗介之痛苦地闭上眼睛,点点头:“决定了!”
“呵呵……”神秘人怪笑一声:“人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事到临头,能做到断情绝爱,献祭亲人的却是少之又少。你倒是颇有几分汉高祖之遗风!”
宗介之眼里闪过一丝冷芒,不悦道:“你要是没本事,只会嘲讽的话,那看来咱俩的合作,我该认真考虑一下了!”
“呵呵……开个玩笑而已!”神秘人怪笑一声:“不要这么严肃嘛!”
宗介之不想与之多说,大步朝着门口走去,一边走口中却未停:“我没有别的要求,希望你动手时能够干脆利落一点!”
神秘人目光玩味地盯着宗介之背影,呵呵笑道:“放心,绝不会让她感受到一丝痛苦!”
宗介之身子一顿,随后又恢复正常,迈步朝前走去。
七天后,秦钟越快马加鞭赶回宗家,见到的却是一片缟素的景象。
他双目通红,满脸胡渣,头发都油腻地结在一起,但眼神阴狠,像一只欲择人而噬的饿狼。
宗家每一个人都不敢与之对视,只看一眼,就低下头去!
“谁干的?”秦钟越涩声道。
宗介之表情木然,一动不动地烧着纸钱,对他的话恍若未闻。
“谁干的?”
秦钟越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