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开门进了房间,两人不约而同停在客厅。
江虞把外套随手搭在沙发背上,往前又走两步,才转身看向郁时青。
他问:“你明天几点走?”
“还没定。”说完,郁时青问他,“你呢?”
江虞抿唇:“下午一点的机票。”
郁时青问:“有行程?”
江虞点头:“嗯。去演唱会场馆定布景。”
郁时青笑说:“票难抢吗,到时候我和任柏去捧场。”
“到时候我送你几张。”看到他的笑意,江虞冷硬一整天的脸上才随之软化几分,“不过不着急,要等到年后。”
还有不到半个月就到年关,其实时间隔得也很近。
郁时青只说:“好。”
话音落下,客厅里恢复安静。
郁时青看过四周。
回想起来,竟然在这里住了三个多月。
这段时间一直和江虞住在一起,习惯了同进同出,想到从明天起就各奔东西,他心里也悄然划过一抹异样。
“累了一天,早点休息。”郁时青收回视线,看向江虞。
江虞五指收拢,停顿半晌,才道:“你也是。”
郁时青正要转身,又回脸问他:“你明天几点出发?”
江虞说:“十一点。怎么了?”
郁时青说:“一起吃顿饭,算是给你饯行。”
江虞眸光微动:“好。”
第二天。
酒店餐厅。
任柏去前台办了退房手续,回来正好赶上了上菜。
回来看到两人直接动筷,他轻咦一声:“就我们三个人?不等谭言飞?”
他仔细回想,“说起来,好像很久没看见他了,最近很忙吗。”
江虞说:“他很忙。”
自从上次的调查结果出来,他另找了专业人士绕过谭言飞梳理工作室的资金问题,果然查出了不对劲。
谭言飞私自挪用他的钱不止一次两次,每次都很小心,只是今年越来越大胆,数额也越来越大。
好在发现得早,没有造成无可挽回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