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青只说:“顺其自然。”
话落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安抚的轻吻,就把他松开,俯身重新拎起提包,走向卧室。
江虞跟在他身后。
“没有准确日期?”
“你真的还要考核?”
“郁老师?”
郁老师走进浴室,把他关在了门外。
江虞就停在门边,侧身靠在一旁,抑制不住的弧度一直挂在唇边。
他抬手拂过磨砂窗里模糊的郁时青的影子,轻轻地低笑一声。
郁时青听到动静,回眸看他一眼,也含笑收回视线。
等洗漱过出来,房间里已经没有江虞的身影,应该去了主卧。
郁时青先到床边坐下,翻看文件没多久,江虞的确穿过阳台走进来。
他身上穿着睡衣,上床后直接拿走郁时青手里的文件。
郁时青转脸看他。
江虞说:“你该睡了。”
郁时青忙了四天,好不容易回来,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所以他可以等,文件当然要等在他之后。
郁时青笑了笑:“好。”
江虞等他躺下,照例挤到他身旁。
这一次略有不同。
“郁时青。”
“嗯?”
江虞明示:“晚安吻。”
郁时青含笑在他唇上再吻一记,才道:“睡吧。”
江虞伸手握住他,十指紧紧相扣:“好。”
——
翌日中午,任柏吃过饭来接郁时青去机场。
路上。
任柏几次回头去看,心里猫爪挠似的,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问:“你们最近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吗?”
否则江虞今天看起来怎么心情这么好?
郁时青没有开口。
“对。”江虞说着,抬手握住郁时青的手,把玩他的无名指。
任柏看到他的动作,眼皮狂跳。
孟晨好奇地问:“是什么喜事啊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