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能来,朕就能去。”
总会有办法的。福临想。
含璋轻轻笑了:“我原本还想着问你愿不愿意的。但如今听你这样说,似乎也不用问了。你总是这样,为了我什么都能舍下,也什么都肯舍下。”
福临也笑:“倒也不是要舍下什么。是要追随朕的爱人。”
和她厮混了几年,福临倒是越来越会说情话了。
也是到了后来,福临才想起来问:“你说你来的地方,朕已是过去的历史了?而且你和董鄂氏所知的那个时间段是处在同一个地方的?”
含璋点了点头。
福临饶有兴趣地道:“那你岂不是知道后头的事情了?”
“你跟朕说说。”
说说就说说。反正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们两个这样好,一切都会是不一样了的。
含璋就跟说故事似的,将她所知道的那些事情都慢慢和福临讲了。
福临听的直摇头:“朕就知道,那个混账死后,这大清会叫他们祸害成那个样子。依朕看,几个阿哥都是不成的。也幸而是太后有能力,否则大清就完了。”
福临现在已经很能看得开分得清了。横竖他不是那个人。横竖这里的大清也不是那里的大清。
他都是听人说的,也不会将那里的大清当成什么。所幸他的大清还是好好的,而以后也会越来越好的。
而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含含那会儿瞧着三阿哥和佟贵人那么别扭了。
福临抱紧了些怀里的人,轻声说:“含含,那个不是真实的。朕这里才是真实的。”
含璋的掌心贴在他的心口上,那暖热的触感一直传导到了她的心中,含璋含着笑,仰着头亲吻他:“嗯。你说得对。”
那些都是过眼云烟历史记录。眼前的人才是真实的。
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前人,是心上人。
谁说他们相爱了,就不能改变这一切呢?明明都已经创造了新的。
福临后来还问含璋,想知道她在现代时是个什么样的。
含璋看了看天色,牵着福临到屋里去了,她笑得温柔:“往后岁月悠长,我慢慢说给你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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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十七年春,一个落了春雨的午后,含璋在坤宁宫发动了。
早前几日的时候,为着皇后娘娘的预产期到了,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哪怕皇后娘娘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了,可这都时隔四年了,还是很令人担忧的啊。
可他们又怕含璋看见他们这样会也跟着担心,所以在含璋面前都是一派轻松的模样,生怕招惹了含璋的一点波动。
如今宫中选秀,只预备着宫女的小选了,后宫嫔妃们的选秀是没有了的。
随着朱氏余孽在境外的尽皆诛灭。云贵承平,三位异姓王的势力倒是都上了一层楼,但因为还有信亲王多尼,还有襄亲王博果尔,安亲王岳乐,简亲王济度在,这几位异姓王也就没有那么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