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花泽透才在新闻上看到焰火师被捉拿归案。
小泽春风偷偷摸摸的从前座凑过来,趁着迹部不在的时候偷偷和花泽透商量:“社长,今年迹部的生日礼物你要送什么?”
花泽透看了下日历不在意道:“还有一个礼拜,你急什么?”
小泽春风紧张道:“我不是想参考一下吗?”
花泽透建议道:“其实你也可以不送,小景也不缺东西。”
小泽春风被堵的哑口无言,“这是礼节!”
她把椅子拖过来,脑袋撑到了书堆上,她眨巴眼,身后好似还在摇动着尾巴,像个想吃肉骨头的大型犬。
然后拉长语调道:“社长,你就说说你要送什么呗。”
花泽透思索了一阵,坦然道:“大概是送他宁静吧。”
只要她乖乖的不作妖,迹部应该可以少处理些关于她的投诉,这样至少可以再多活个几年。
小泽春风悟了,她来向花泽透寻求参考是行不通的。
“迹部今年不办生日宴会吗?”她现在都没有收到请柬,按理说如果要办早就该发请柬了。
花泽透脸拉了下去,小泽春风的问题让她想到了难得的放假她却不能休息,而被迹部薅去当网球社的苦力。
要不是看在迹部帮她挡了一个板子的面子上她才不答应。
花泽透垂头丧气道:“不办了,今年网球社三校联合合宿,正好撞到小景的生日。你懂的,和网球比起来,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一沓厚重的投诉单直接拍到了花泽透的桌子上,“怦”的一声,吓得花泽透心有余悸。
她捻起一张投诉单扫了一眼,无语道:“怎么全告状告到你那里去了?”
稍微翻了下就翻到山崎富荣的投诉单。
“至于吗?不就是摘了她几朵花泡茶喝,这也要告状?”
迹部按了下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强压下怒火质问道:“你缺那几朵花?”
“的确不缺。”花泽透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说出的话,让迹部感觉血液直往脑袋里冲,“但是,揪她的花泡茶,我就觉得香。”
迹部:“……”
这是什么狗屁原因?他处理这些纠纷处理了一中午,头都弄大了。
他是学生会会长,不是专门给花泽透收拾烂摊子的!
他从里面又抽出一张,手指敲了敲,怒火已经堵在了嗓子眼,“霸占医务室赶走医务老师是怎么回事?”
花泽透不在意道:“医务室午休不错,就是医务老师吵了点,所以我把他赶出医务室,自己一个人午睡了。”
小泽春风默默的往前,迹部的怒火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来的,她不想被殃及无辜。
“小泽!”
迹部突然叫她,吓得她下意识地松手,手里的笔落了地。
“到!”她反应有些过度,用洪亮的声音附和了迹部。
迹部问道:“上个月,你们社长出勤率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