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透手舞足蹈的讲诉了这些天的经历,在组织基地好吃好喝了几天,脸都圆润了一些。
她稍微修饰了些,努力营造出她没事。关于神明赈早见琥珀主她也进行了隐瞒,毕竟答应了他不对外人提起见过他的事。
迹部并没有像花泽透想的那样放松下来,反而脸色越来越不好。
他伸手手指点了花泽透的脑门,力气不小。
花泽透所有的感觉汇聚在那一个点上,迹部的手指尖有一层薄茧,这样的茧她在很多人的手上见到过。
手指尖触碰额头也不过短短的瞬间,但指尖带来的那一点热却熨烫在心中,久久未退去。
荒凉的心上多了一轮散发着灼热光芒的太阳,光亮以锐不可当的姿势席卷整片土地。
如同迹部在网球场上用一个微小的网球攻城掠地,构建自己的王国。
花泽透有心缓解气氛,借着迹部手指的力道柔柔地趴在了地毯上。
她夸张的大叫,只用出了她演技的千分之一。
“不给个一百亿,这事是不能了了。”
用演技的千分之一演碰瓷是绰绰有余了。
迹部蹭了下地板,说话毫不客气,“地毯比你值钱,扯坏了两百亿。”
花泽透立刻停止嚎叫,手指小心翼翼地卷了下地毯上柔软的长毛。她改变策略,眼睛放光地盯着这张地毯。
“也不用这么麻烦,你把这张地毯赔给我就够了。”
她又上手摸了摸,感觉跟撸猫猫一样。手掌的触感像在摸一团不粘手的棉花糖,能软到人心里。
不愧是两百亿的地毯啊,得劲。
花泽透渴望道:“我想拥有它。”
迹部:“……”
表现的会否太过?
他知道花泽透想缓解气氛,不想让他担心,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用自己的方式不让对方有负担。
“出息。”
迹部头疼地揉了下脑袋,不再去追究,能够亲自上门来告知他一切,哪怕是隐瞒了一部分,对于花泽透来说已经是进步了。
过了这一关后,花泽透松了口气,爬起来盘腿坐着。
迹部翻找了一阵,找出一沓试卷丢给她。
花泽透表情逐渐凝重,这一沓试卷里包含各个学科的,垒起来足足有一个大拇指那么厚。
迹部想干什么?
此刻她还带着点侥幸心理,可接下来迹部的话却让她直接降成冰点,心脏顺着冰窟窿一直往下掉。
“旷课这些天的作业我都帮你留下了。”他提醒道,“不只这些试卷,还有好几个课外实践,等会我会全部整理用邮件发给你。”
迹部慢条斯理地抿了下刚刚送上来的咖啡,唇齿间还残留着咖啡的苦涩,花泽透心里苦的跟这不相上下。
花泽透吃瘪的模样让迹部打心里开心,如果忍足在此的话一定会用他看了无数本纯爱得到的经验告诉迹部:
你寡是有原因的。
花泽透挣扎道:“这些全部要做吗?”
老师布置的作业并不算多,但是积攒在一块了,要做起来工作量也不小。
花泽透看着表面吊儿郎当,可实际上她能称的上好学生,作业都是按时完成,从不拖欠。
只是这位好学生有一个坏毛病,那就是上课喜欢睡觉……
一般情况老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台下的诸位学生大部分都提前请私人教师学习完了课程,上课不听讲并不会影响成绩。
这些矜傲的少爷、小姐们自尊心格外强,每一次考试都是彼此之间的一种较量。
实力为尊,是恒古不变的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