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气死了!
花泽透小心翼翼的用余光偷看迹部,她特意用夸张的动作弄出声响,想着迹部会不耐烦的怼她,可是迹部没有,她有些失望。
完蛋了,迹部已经气的对她失望到甚至提不起兴趣骂她。
她有些委屈,不是不想告诉他。
迹部看起来再成熟也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她自己深陷危机中,又何必要将迹部拖入水中和她一同涉险。
“我很担心。”
她耳边又想起那天在医务室时迹部饱含着万千情绪的一声叹息。
想了想,花泽透试探地伸出手,轻轻地拉了下他的衣服。
没反应。
那就再拉一下。
还是没反应。
那就继续拉。
正在整理情绪的迹部被花泽透的小动作搞得甚是头疼,他睁开眼睛不悦地盯着花泽透捏着她衣服的手。
“松开,别烦我。”
“哈哈哈哈,小景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想提醒你快到家了。”
迹部看了眼窗外陌生的景色,质问道:“花泽透,你确定快到家了?”
确定了,迹部现在真的很生气。
她往迹部那里移了移,讪笑道:“大爷,别生气了,一直生气会头秃的。”
迹部更来火了,他面色不善地警告道:“闭嘴,我想安静。”
花泽透嘴巴紧闭,捏紧拇指和食指,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嗯嗯嗯嗯嗯嗯嗯。”她闭着嘴在哼唧,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迹部吐出一口浊气,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头疼道:“说。”
花泽透要憋死了,她喘气道:“生气真的不好,真的会头秃的。”
“闭嘴!”
“闭嘴前能否听我解释一波?”花泽透挣扎道。
迹部无情拒绝,“不感兴趣。”
“十岁生日那年,我和花泽类去游乐园玩,回来的路上被一群劫匪绑架。”
花泽透说的内容吸引了迹部的注意,见花泽透停了下来,他赏了花泽透一个眼神,挑眉道:“继续。”
“那群绑架我们的劫匪应该早有意图,他们知道我们的身份,跟踪了我和花泽类几个月,原定计划是我和花泽类放学路上的时候劫持我们,但是游乐场鱼龙混杂,劫匪见机行事绑架了我们。”
小时候,她与花泽类的关系并不像现在这样。
生活在大宅里的只有她和花泽类以及一众对他们毕恭毕敬的仆人。
父母早出晚归,有时候出差甚至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他们的影子。
从有记忆起,一直陪伴她的只有花泽类。
他不怎么爱说话,经常靠在窗台上懒洋洋的晒太阳,要不然就是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发呆。
而她就待在花泽类旁边和他一起发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花泽类在某个宴会上认识了三个智障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