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事的前暗恋者。”
花泽透平淡的几个字确认国木田内心翻江倒海,“太宰?”
“嗯。”花泽透表情一言难尽,“你看她,长的还不错,就是脑子不好使,喜欢上太宰治的人能有好下场吗?”
虽然背地里说人坏话不是国木田会做的行为,但是那个人是太宰治就另当别论。
任何准则遇上太宰治,就会通通失效。
正在搭讪路过的漂亮女士,问询是否要和他去殉情的太宰治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太宰治叹了口气,“又是被漂亮女士拒绝要去殉情的一天。”
他点的咖啡送上了桌,榎本梓放下咖啡的手还没来的及收回来就被太宰握住了。
他语气温柔,看向榎本梓的眼神就如同看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样,“女士,请容许我再次问你……”
“不要。”太宰治还没说完,就被榎本梓无情的拒绝,她抽回自己的手,无奈道,“太宰先生,短短十分钟里你就问了我二十次要不要和你一起去殉情,我都答案还是跟前十九次一样。”
“不要。”
太宰治浮夸地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伤心道:“好吧,实在是太可惜了。”
“太宰君,我再次提醒您,您这是性骚扰行为,我随时都可以去报警。”安室透挡住了榎本梓,手势示意她走,让他来应付这个难缠的人。
他拉开太宰治对面的椅子,压低声音道:“太宰君,你再次来找我不会是简单的想来喝咖啡吧?”
太宰直起身,懒洋洋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皱巴巴的纸。
安室透一眼就看到纸上的照片,他反应迅速的将纸张翻转,面色不善道:“太宰君到底想做什么?”
从他的反应了太宰治已经得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他坐正抿了口咖啡道:“看样子认识。”
对面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像个没有成年的男孩子,行为还带着稚气,但是跟他有过短暂相处的安室透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
虽然是侦探社的一员,但是非观念并不强烈。人们常说非黑即白,但太宰治却不属于黑也不属于白,他是游走在黑与白之间的灰,没有立场,只想去做他想要做的。
这样的人,很危险。
安室透直截了当道:“太宰君想做什么直说吧,也没有必要拐弯抹角试探来试探去。”
“好。”太宰治应道,雾蒙蒙的双眼里阴霾散去,漆黑的眼珠直接凝视着他,一字一句道,“g为何要暗杀花泽透?”
“什么?”安室透对太宰治的话感到惊讶。
太宰治挑眉道:“看来你也并不是那么被他们信任。”
安室透解释道:“组织中是有严格的等级制度的,由那位先生分配任务,再由等级高的成员一层层分布下去,每个成员之间的任务独立,能够知晓任务的只有你的上级和同伴。能让g直接执行的任务肯定是那位先生亲自吩咐他去做的,至于那位先生分配了什么任务我并不会知晓。”
安室透说话后,表情严肃,他警告太宰治道:“太宰君应该知道有些秘密只能烂在肚子里的道理吧。”
“我没兴趣将你的卧底故事告诉别人。”他摸着咖啡杯手指扣了扣思索道,“一个普通的女高中生为什么值得那位先生派人去暗杀呢。”
安室透质问道:“打断一下,你确定你口中普通的女高中生是小透吗?”
太宰治开始细数花泽透的普通之处,“按时上学,会上课开小差,也不像不良少女一样上学不穿制服,有朋友,吃饭上厕所会和朋友结伴而行。”
他反问道:“这不普通吗?”
安室透不欲和他争辩,像哄小孩子一般的哄他,“你说普通就普通。”
太宰治倾身,猜测道:“你说是不是那位先生也是透酱的前男友,因爱生恨,得不到就要毁掉她?”
安室透笑容和善,“太宰君,少看些影响脑子的不良读物。这件事情我会尽快调查清楚的,太宰君若无别的事可以走了。”
安室透直接开始送客,对待太宰治没必要太可气。
太宰治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咖啡喝完,拍拍屁股走人,没有付账。
安室透摇头,无奈的自掏腰包给太宰治付了钱。毕竟这位可是穷的叮当响,天天坑同事的钱,以至于被聊天室里职业为前男友的人天天催债。
正在做美容的花泽透并不知道她的两个前男友因为她进行了一场“友好”的交谈。
国木田将今天全部的文件处理完后,花泽透的美容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