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个的江瓷月就有些气恼,那自己之前在他面前说的那些话,定然都被他当作笑话听了。
这厢还在生闷气的江瓷月丝毫没注意到裴砚安在后边同阿婆轻声交流着。
“这怀了孕的人情绪起伏大实属正常,小裴你凡事都顺着她些。”李阿婆搓着手上的药材。
裴砚安望着江瓷月的背影,抿起一丝浅笑,“好。”
所以当裴砚安例行问她今日晚膳可有想吃的东西,正在不高兴的江瓷月毫不客气对他说出了一家远在镇上的烤饼店。
这家店她其实也没吃过,只是听村中人闲聊时说过。
裴砚安欣然应答,“若是想要出去走走,便让澜音陪着你。”
他的声音虽清冷,但能听出这里面的关心,但江瓷月还是刻意忽视了这些。
她近来有些钻牛角尖,谁知道他关心的是她,还是她肚子里的小豆包呢。
越想心中便越是烦闷。
“阿婆,我出去走走。”
李阿婆不太放心看着她肚子,“你这肚子越来越大了,小心别磕碰着了。”
“我会小心的,还有澜音呢。”
今日的天气不似前几日明亮,江瓷月漫无目的同澜音走着,小道上也见不到什么人。
澜音大概也是怕她摔倒,手上一点也不敢放松。
“澜音,我没着这么脆弱的。”江瓷月忍不住嘟囔。
“大人交代我看好您。”
江瓷月不高兴道,“你们怎么还不回去,他不是丞相吗,这都出来多久了?”
“抱歉江姑娘,大人的决定我无权过问。”澜音刚说完话,突然拉着江瓷月停了下来。
江瓷月困惑地看向她,“怎么了?”
“有人。”澜音肯定道。
江瓷月瞬间紧张了起来,她自然是相信澜音的耳目,“那我们怎么办?”
“我先解决他们。”澜音拉着她小心在一个石墩上坐下。
澜音话音刚落,前方一个巷子里便钻出四五个手持棍棒的男子,他们在见到她们二人后先是互相对视了一眼,再是直接冲了上来。
澜音认出了他们,“是那日逃走的人。”
江瓷月也认出一个有些眼熟的面容,确实是那日来讹诈的地痞无赖。而她之所以会觉得眼熟,那是因为他就是被青衔和澜音留下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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